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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謹豈能允許自己被動!
掀起的眼皮眸光幽深,「我莫謹不假結婚,只真成婚!」
阮夏勉強扯了下嘴角,做出無謂狀,「抱歉,當我沒提過。」
她微微頷首,起身,留給他單薄的背影往外走。
天賜良機,他豈會任機遇從指縫溜走?!
豁的站起身,摁住她雙肩掰過來,搖晃她,「阮夏你醒醒吧,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他嫂子,他就算回頭,你們也回不去的。」
阮夏漾起一個淡漠的笑容,「你想多了,他就算回來我也不要了。」
她想,其實現在就是看見那兩人在一張床上,她大抵也是能從容說一句:「抱歉。」
然後給他們關上門。
莫謹不信。
記得她十歲生日那年,莫涵送了她一隻純種小秋田幼狗。
當天生日宴上,有一個高官的女兒一眼相中,抱著那隻小秋田不撒手。
小孩倔強起來,大人不好插手。
她和那小女孩鬧了很久,後來急了,把她的手咬破才奪下來。
她覺得自己沒錯,堅決不道歉。
莫青延氣壞了,也有心磨礪她,生平第一次打了她,把小狗送給那小女孩。
她那天哭的嗓子啞到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莫謹給她買的小秋田幾乎一模一樣,她看都不看一眼。
連續絕食三天。
到第四天,她吃飯上課,又變成那個嘴巴甜甜的小女孩,所有人都以為這事過去了。
然而,當天她纏著阮母把舞蹈課轉到了那個小女孩的學校,一個月之後,那小女孩主動把小狗還給了她。
莫瑾沉沉說:「你別拿我當擒他的手段。」
「找你是因為你有救場的能力,不為擒他。」阮夏從容回。
他竟拿不準了。
哭,罵,打都好,偏她什麼情緒也不漏,淡漠疏離,整個人都是冷的!
她不是這樣的性子。
她是落在陽光里的人啊。
莫謹捏起她下巴,逼迫她和他對視。
她皮膚又白又嫩,這樣輕輕一捏,便紅了。
「你知道嗎,報復一個變心男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恨他,讓他後悔。是你比他忘的更乾淨,比他過的更好。」
他頭半低著,她被迫仰頭和他對視,倆人臉靠的很近,很曖昧的姿勢。
他清楚的看見她每一根細長的眼睫,輕輕震了一下,潤著水光的紅唇輕輕開合,說:「我認同。」
他唇近一分,哄著說:「想要快速忘記一個人,有兩個方法,一是新歡,二是時間,我建議你選擇前者。」
她眼眸微微流轉,像剪了一個光點在瞳孔,添了一抹勾人的風情,問:「你願意成為那個新歡?」
他唇又近了一分,幾乎擦著她水潤的唇,鼻息噴在她鼻子,「我想我的表現很明顯。」
阮夏長長的眼睫顫了一下,輕輕喚一聲,「瑾哥哥。」
這稱呼!
莫謹苦笑一下。
他明白她的顧慮和難處。
他手指輕輕撫她頰邊的發,像哄小孩一樣,說:「夏夏,其實婚姻有很多種,人心最善變,談情愛太虛無,它既沒有利益關係來的穩固,也沒有責任二字來的可靠!」
「我不在意你心裡有誰,你若願意,我們只講責任,義務,身體忠誠。」
「我許你,阮家下一任董事位,許莫家和阮家永遠唇齒相依,這才是世上最牢固的關係!」
他凝眸看向她眼睛,問:「如何?」
第8章
大雪下了一整天,地上積雪已經很厚,腳踩在雪上咯吱作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