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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人魚族群有沒有那樣的法律。
也不知道這條人魚的伴侶所作出的選擇是什麼。
而在魚月月看不到的暗處,一條深紫色的人魚捂著嘴巴,大滴大滴的淚珠從他眼框湧出。
深藍動作很快,胚胎還小,雌性人魚腹部的傷口甚至不足一指長。
也幸好人魚恢復能力強,否則這樣潮濕的條件下進行剖腹,人類一定會被感染。
雌性人魚的狀態明顯變好。
深藍和魚月月都鬆了一口氣。
深藍讓魚月月帶著石洞內,他出去一趟。
魚月月點頭,沒有點出深藍出去的目的。
雌性人魚睡得不太-安穩,魚月月守在她身邊防止她發燒,畢竟有深藍的前車之鑑。
雖然,魚月月到現在還一直疑惑,魚類屬於變溫動物按照道理是不可能發燒的。
但是畢竟人魚這種不可能的非人類生物她都見到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晴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她夢到一直圍繞她的小魚仔消失了,他很抱歉不能陪著她,因為他的存在讓她受罪了。
晴哭了出來,夢似乎變成了真的,她的腹部好痛好痛。
晴一睜眼,大股大股血腥味混雜陌生的氣息湧入鼻尖,她伸手一摸,原本應該鼓起的腹部,空空蕩蕩。
瞬間,這條雌性人魚的眼睛變成猩紅色。她刷的一下盯住魚月月,眼睛像刀子一樣刮著魚月月的臉皮。
被這樣看著,魚月月很不舒適。但是對待病患,她還是聲音溫柔的安撫,「再躺一會吧,你身體虛弱。」
魚月月意識到人魚聽不懂她的話,立刻用柔和的微笑對著她。
而回以她的是雌性人魚尖銳的甲刃。
魚月月跳著躲開此雌性人魚的攻擊。
雌性人魚眼淚成珠,黏附在臉上,紅色眼睛仇恨的盯著魚月月。
「去死。」人魚帶著浸滿毒汁的咒恨不斷剮蹭魚月月的耳膜。
魚月月捂著耳朵躲避人魚的攻擊。
虛弱至極的雌性人魚和魚月月兩個對上,是半斤對上八兩——差不多。
誰也傷害不到誰。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你放下爪子,我們坐下來慢慢談。」
魚月月又一次避開雌性人魚的攻擊,好言好語的想要和這意味脾氣暴躁的病患談一談。
雌性人魚聽不懂,只想殺了眼前這個唯一侵入巢穴的陌生生物,一解失子之痛。
來來回回跑了不知道多少圈,魚月月精疲力竭,喘著粗氣,實在是跑不動。
雌性人魚終於逮著機會抓住魚月月,只是她蒼白的臉比刷過漆的白牆還要白。
雌性人魚爪子還沒沾上魚月月的衣角,整個人就面朝下倒下去。
魚月月將她接住,又送回石洞內唯一一處高地。將雌性人魚安置好,魚月月以手做拳,錘著酸軟的手臂和大腿。
石洞外,終於穿來久違的動靜。
魚月月幾乎要喜極而泣,嗚嗚,深藍你終於要回來了,你不知道,差點你就要失去你的小貓咪了。
魚月月一瘸一拐,滿含期待的朝著石洞入口處走去。
只是,她迎接到的不是墨藍色尾巴的深藍,而是灰青色尾巴,一直在尋找她的桑冷。
灰青看見出現在族群聚地的人類,臉色一變。
果然是卑鄙無恥的入侵者,連族群的聚地都尋找了。
不能讓她活著離開。
一股來自直覺的陌生寒意從魚月月的脊椎骨往上躥,直接將她後腦勺驚的透涼。
她直覺往後退,到最後,直接轉身朝著『視窗』的方向跑去。
灰青勾唇一笑,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