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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月月臉頰發燙,胡亂點點頭。好大尺度,她還沒看過真人車車就要看半-裸-男。「你把衣服穿好。」
深藍疑惑貓貓頭,對上魚月月,更是充滿疑問。你眼睛裡明晃晃寫著的可和你嘴裡說的不一樣。
魚月月還沒來得及讓自己的色鬼形象在深藍面前得到辯駁和改變,一連串沉重的腳步聲由小巷外傳到小巷裡。
「陳警官,就是那條巷子,我在裡面看見了妖怪。」
「那可是真妖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長了鱗片的尾巴,他用他的尾巴一巴掌就把我拍飛了。」
「王同志希望你資訊不是假的。」陳警官聽著醉漢嘴裡的「胡言亂語」,根本不相信他的話,這都已經是社會主義新時代,怎麼還有人相信妖怪的存在。
封建迷信糟粕思想不可取。
王醉漢不依不饒,非說他真看見妖怪,說的神乎其神,咋一聽還有模有樣。
就說,這王醉漢去講故事,說不定還能再就業,為花果國創生經濟效益,總比他天天在街上溜達來溜達去好,影響社會治安要好。
王醉漢站在巷子口不敢進去,「陳警官你去吧,我害怕,我就在外面等你。」
看到王醉漢似模似樣的膽怯,陳警官差點就相信王醉漢不是編的故事,說不定他真的看見了妖怪。
但是下一秒,三十多年的唯物主義世界觀無情的將「妖怪」趕出陳警官腦海。
「不行,你得和我一起進去,要是你跑了,你報假警的責任誰來承擔。」
王醉漢幾乎是被陳警官架著拖進小巷子。
小巷子裡灰不溜秋,陰雨天氣,巷子裡還留下不少水坑,要是不小心踩進水坑,鞋子褲子都會被濺上一層泥巴水。
陳警官開啟手電筒,四處朝著小巷子望了望,空無一人,只有角落裡堆著廢棄的破衣櫃。
陳警官眉頭一皺,看向醉漢,眼神又嚴又兇,比抓包你上課偷吃的教導主任還要可怕,「王同志,這次你可得給我們一個好交代!」
因為周圍是違章建築,小巷的夾縫比想像中還要狹窄。魚月月只能和深藍藏在巷子的夾縫裡,中間只隔了一隻小貓咪。
距離太近,深藍的胸口能感受到魚月月的吐息,滾燙的像一陣熱霧,他的心被這陣熱霧包裹,逐漸變得滾燙,深藍喉結上下滾動。
魚月月也不好受,狹縫太逼狹,她只能貼著牆站著,後背一塊已經被透濕,黏糊糊的難受極了,她迫切的希望巷子裡的人快點走,好讓她脫離苦海。
王醉漢不可置信,面對陳警官的質疑,他也不害怕妖怪了,直接大叫起來,「怎麼可能,陳警官真的我可沒騙你,我真的看到妖怪了,是一個魚尾人身藍色頭髮的美女,她的眼睛跟那森林裡的蛇一樣冷血無情。」
陳警官還是不相信,「可是我沒看到人啊,別說你嘴裡的藍色頭髮女士,這裡除了我倆那還有誰在?難不成你是妖怪?」
如果在面前的是別人,王醉漢絕對就在地上打滾耍起無賴來,才不和你二話。可是這是一個三四次親手抓住他,將他關了好幾次禁閉,讓他蹲了好幾年局子的陳警官。
他可不敢在陳警官面前耍橫。
王醉漢不死心,他今天非要抓住那個女妖怪,叫她好看。王醉漢腳一跺,對著要從巷子裡離開的陳警官喊道,「陳警官,你等等,我還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藏人。」
說著,王醉漢直接朝著巷子裡那堆雜物走去。雜物堆什麼都有,其中最大的就是那個大衣櫃,幾乎將半個角落都堵嚴實了,其他都是零零碎碎的壞桌子、壞椅子、壞鞋架子。
魚月月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她可是知道少年腰部的鱗片還沒有完全褪去,甚至腳腕上都還有小鱗片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