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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溫度調高,廣播換成輕柔的音樂,駱凜澤重新上路。
車子駛過減速帶的震動讓白璵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才發現自己睡著了,看到身上主人的衣服,伸手抱到懷裡,一半臉埋進去,只露出一雙笑眯眯的眼道:「先生,我們到哪兒了?」
「快到部門辦公室了。」駱凜澤在紅燈前停下,後視鏡里看了眼白璵,抱著衣服偷笑的樣子,像占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便宜。
辦公室里依然只有張瑩在,她一看到駱凜澤趕緊道:「組長,昨天是我太著急了,不應該讓你去t市的,我已經給潘哥打電話了,他會儘快趕回來。」
昨天晚上走的,今天中午不到就回來了,看來是無功而返,知道自己解決不了回來找救援了。
「不用。」駱凜澤道。
做好記錄,駱凜澤帶著白璵離開了,張瑩一個電話打到t市,聽到那邊人說的話,驚呼出聲:「解決了?怎麼可能?」
元霄節,劉嬸自己做的湯圓,老年人吃多了不消化,駱老只嘗了兩個應應景,駱凜澤也不愛甜食,白璵吃的最香。
這晚是難得的好天氣,煙花都沒能遮住滿月的銀輝,等駱老消過食回房休息,白璵拉著駱凜澤的手往樓上走,推開自己房間的門,把主人按到了沙發上。
如果兩個人的性別換一下,讓人看到怕是要以為要行什麼不軌之事了。駱凜澤好整以暇的坐下,看著一臉嚴肅的白璵:「這麼匆忙拉我上來幹什麼?」
「先生,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身體,你別反抗,配合我。」白璵慎重的道。
這對話有些怪異,駱凜澤輕咳一聲掩飾掉笑意,垂眸點頭,道:「好吧,我配合。「
微微的涼意從白璵握著他的腕間緩慢在經脈間延伸,勢如破竹長驅直入,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駱凜澤身體一僵就要彈起,被落在肩膀上的手掌按住。
白璵一手搭在主人掌根,一手捧住他的半邊臉,直直望進駱凜澤的眼底,道:「先生,你別緊張,我只是要檢查你的身體。」
兩個人一坐一站,剛好平視,駱凜澤能清晰看到白璵眼裡自己的倒影,這雙清澈的眼眸裡帶著擔心安撫,臉側的手心柔軟又熨貼,只要他輕輕一掙就能甩開,絲毫沒有強制。
駱凜澤深吸一口氣,道:「你繼續。」
涼意如同一道氣流,在駱凜澤經脈間穿梭,奇經八脈十二經絡全部走一遍,最後進入丹田。
駱凜澤心神逐漸放鬆,身體經脈被入侵的感覺對他來說並不容易接受,為了分神,他索性觀察近在咫尺白璵的表情。抿緊的唇線,微蹙的眉尖,全神貫注的眼神,這種認真得近乎執著的樣子在他印象里很少在白璵臉上看到。
有時候駱凜澤覺得,白璵就像是一個走錯地方的小妖精,只是無聊了來人間玩耍一番,等到時間到了,揮揮手就會離開,這樣想來,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釋。
可是,她平時對他表現的情緒又太明顯和自然,擔心他的身體,委屈他的不信任,把他需要的捧到面前,難道他無意間客串過白蛇傳田螺姑娘,救過什麼精怪,現在來報恩了?
「怎麼了?」駱凜澤問收回手的白璵,腕間溫熱手指的離開,給那一片肌膚帶來微微不適應。
白璵搖頭,低頭深思,從t市回來後,她每天晚上陪著主人修行,確定一切沒有出現錯誤,可是主人的體內連一絲靈氣都沒有存留,就算吐納不易吸收靈氣,那每天喝下去的靈液到哪裡去了?
「是不是我的身體並不適合修行?」駱凜澤猜測道,果然,他話一出口,白璵的臉就皺了起來。
「先生,你來這裡坐。」白璵拉開陽台的玻璃門,拿了個墊子鋪到地上,讓駱凜澤盤膝坐下,她坐到對面,兩人掌心互抵,雙目微閉,清冷的月光從頭頂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