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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 小武入內,轉述江杏交代的話。
「江姑娘說, 她心意已決,請大人不要阻止。」
楚子淵眉梢緊蹙,不贊同道:「胡鬧,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
石榆若有所思了半晌,「我倒覺得小嫂嫂挺有魄力的,尋常女子被人劫持早就嚇哭了,哪裡還能想著籌謀盤算呢。」
難怪那幾日江杏的臉上絲毫不見哀傷的神色,他還以為她對子淵哥並不多在乎,現在才知道,人家那是一派洞若觀火地看著他們做戲呢。
虧得他當時為了逼真,還特地在她面前痛哭流涕。
難怪當時她一副神色怪異的模樣,現在想來,越發像是在憋笑!!
楚子淵的眉心擰成一團:「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
「哪裡亂七八糟了,你難道不打算娶人家?」石榆辭嚴義正道。
「你有個親哥,如此稱呼有損她的名聲。」
石榆楞怔了兩秒,頓時撲哧大笑,「你連我哥的醋也吃,拜託,他跟我大嫂恩愛著呢,三年抱倆老夫老妻了還膩歪得跟什麼似的。」
楚子淵不悅地睨了他一眼,「反正不許這麼叫她。」
被石榆這一扯開話題,他險些忘了正事,江杏的計劃雖好,可他還是擔心。
「對方來者不善,只怕她的處境十分危險。」
小武回想起江杏在那別院廚房中的悠閒模樣,摸了摸鼻子,「好像也不怎麼危險啊」
見楚子淵瞪過來,小武撓頭一笑,趕緊拿出一個包裹。
「對了大人,這是江姑娘親自給您做的糕點,請您務必要嘗嘗。」
青色包裹里是用牛皮紙包起來的幾塊胡餅。
楚子淵面露不解,這東西街上很多攤販都有售賣,她為何還要親自做?
楚子淵拿起一塊嘗了嘗,剛一入口,臉色瞬間一變。
石榆見他神色古怪,心下好奇,「早聽說小──江姑娘手藝好,快讓我嘗嘗。」
石榆拿過胡餅剛咬了兩口,霎時間,一股沖天的辣味便迅速涌了上來,四肢百骸都像著火了似的。
「咳咳咳──」
楚子淵忍不住了,立時握拳咳嗽不止。
石榆更是辣的就差沒上跳下竄,一個勁地伸出舌頭用手扇風。
小武被這場面給驚到,愣了兩秒,才想起來倒茶遞給這二位倒霉的祖宗。
「要命,這胡餅什麼情況??」
石榆喝了快半壺的水才稍稍緩解了那股子沖天的辣味,連忙追問道。
小武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誰讓你貪吃,看我沒動胡餅就沒事。
「大人,您這下相信江姑娘是安全的了吧,您看她都有閒情做這辣味餡料的胡餅,以示您對她隱瞞假死設局的懲罰呢。」
石榆一聽,頓時反應過來了,伸手打了兩下自己貪吃的嘴,而後豎起一個大拇指朝楚子淵道:「絕,你這未來媳婦兒絕了!」
楚子淵:「」
他嘆了口氣,知道那小姑娘心思已定很難轉圜,且眼下她已經入局,確實不好貿然把人帶走。
男人眼神微微一沉,鄭重道:「派人暗中看好她,不許有任何閃失。」
小武忙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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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苑內
「孫,您看那江姑娘都做了好些天的吃食,您覺著如何?」
林志一邊奉承著一邊暗暗抬手擦汗。
楚大人說給他一個將功折罪撿回一條命的機會,他正竊喜著,哪知竟然是要他來當臥底,立時嚇得他腿腳直發軟,但一想到自己的項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