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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兩位是任時讓的朋友,其中那位昨天剛回國, 叫做琳賽的, 向他打招呼:「程先生。」
程聞疏禮貌頷首輕應,詢問她們:「來找讓讓?」
秦貝蒂微揚下巴,對上程聞疏, 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琳賽有教養的微笑, 回答男人的問話:「嗯, 方便嗎?只想與她說兩句話。」
聽人說著,程聞疏已經起身讓開, 兩個人先後進來,程聞疏先說:「在樓上。」
又涵養詢問:「家裡有咖啡牛奶果汁,要喝點什麼嗎?」
之前家中一直都只有黑咖啡,任時讓住進來以後,這所原本只有男人生活氣息的住處里,連規整的冰箱中, 都多了擠的滿當,瓶瓶罐罐的牛奶牛乳鮮榨果汁一類。
琳賽客氣拒絕:「程先生不用了, 我們剛吃過早餐來的,只想和讓讓說兩句話,耽誤不了太久。」
他點頭,放她們上去,自己進了廚房做簡單的三明治。
任時讓正在化妝,只差塗唇,虛掩的臥室門被人敲了敲,她知道不是程聞疏,回眸去看,見到是秦貝蒂和琳賽,有些驚訝,又揚唇,對她們說:「你們怎麼來了?」
她起身,到外面,領她們到會客廳,詢問:「吃早餐了沒有?」
琳賽到嘴邊的「已經吃過」還沒說出口,便先被秦貝蒂打斷:「任時讓,我有話想和你說。」
任時讓聞言一怔,又彎唇,道:「那,坐下說。」
剛坐下,眸都沒抬,任時讓就聽秦貝蒂問道:「昨天的事真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嗎?任時讓。」
任時讓聞言,抬眸對她一笑,說:「能有什麼影響。」
秦貝蒂白她一眼,冷淡說:「別裝了,昨晚沒睡好吧,還沒有見過你擦這麼厚的粉底。」
任時讓沉住氣,不想再與她說這些,問:「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說?」
程聞疏在樓下,聽著樓上偶爾的響動,一雙眸深沉,最終,還是放下手中的食材,起身朝樓上走去。
踏上階梯,走到半途,聲音就已經從上面傳來:
「任時讓,你看看你,現在還是你嗎?」
陌生的女聲在說:「說實話,我現在都沒有以前那麼嫉妒你了。」
「我跟你那麼多年,惹你一次兩次無數次,你看看你搭理過我嗎?而現在,那一個小小的家傭女就將你變成了什麼樣子。」
程聞疏止住腳步,那個女聲仍然在說:
「明明合該全世界的男人都圍著你轉,你看看你現在,為了一個男人,變得毫不自信,對上一個家傭女而已,就變得患得患失,尖銳苛薄的不該是我秦貝蒂嗎,你任時讓怎麼現在也變成了這個樣子?還像是你嗎?」
琳賽在一旁阻止道:「貝蒂,你說什麼呢,來的路上,不是說好的,只是來看看讓讓嗎?」本來說好的明明是,過來勸任時讓別將昨天的事情太放在心上,勸她別太在意昨天那個女人,今天去領證開心些。
秦貝蒂從鼻子裡冷哼一聲,譏笑說:「我這不就是勸她別太在意別人嗎,與其時時刻刻害怕一個人的愛會流失改變,不如不愛,不如及時止損,少在意點那個男人。」
任時讓一點一點冷下臉,又聽到自己尖銳的一聲:
「你有病吧,秦貝蒂。」
秦貝蒂聞言,提著包站起來,居高臨下對人說:「行,我有病,而你這樣的,要麼趁早分開,要麼早晚你也會變成像我一樣有病,逼病你自己。」
秦貝蒂說完便提著包離開,剛邁下一層台階,就與一雙冷淡的眼眸四目相對,她腳下一頓,又想她怕什麼啊,她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