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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衸壞壞的摸了一把敏弘的臉,被打到一邊,說道:&ldo;我不是怕熱著你麼!要真這樣,我求之不得。來,讓我涼快涼快!&rdo;手已經不規矩的深入敏弘的衣服中了。
&ldo;不許亂來啊!&rdo;敏弘打著扇子警告他,說道:&ldo;就算沒人看也不許亂來。上次你就弄得我不得不再洗一次。我今天可是剛洗完了,不想洗了。要洗你洗去!&rdo;
見胤衸不停,用扇子拍打了一下,胤衸這才訕訕的收手。敏弘問:&ldo;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忙麼?&rdo;
胤衸張嘴,吃了口遞過來的葡萄,懲罰性的咬了口手指頭,算是稍稍補償了一下,說道:&ldo;也不是。太熱了,湊一塊難受。我先跑回來了。&rdo;
&ldo;啊?你曠工!&rdo;敏弘指控道:&ldo;那不是很多人要追到家裡了?&rdo;
胤衸說:&ldo;沒事兒。現在外面都道你是牛嬸,老十四也不管了,看見也無妨。&rdo;
敏弘奇道:&ldo;我本來就是牛嬸。跟了你也是牛嬸啊!難道,我還是別的什麼人?是――&rdo;
胤衸突然警悟到自己說錯話了,打了個哈欠,截斷敏弘的話說:&ldo;啊!好睏啊!這兩天累死了。我睡會兒啊,睡會兒……&rdo;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胤衸已經鼾聲四起。
敏弘看著他,心裡嘆口氣,他還是不肯說!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做得那些夢。每次說到他福晉的事情,胤衸就含含混混。自己夢裡的那個&ldo;倒霉&rdo;福晉和自己真的是出奇的相像。而且,敏弘對民間生活幾乎是個白痴,真的是從新開始,什麼都不知道!來到這裡才像生活了很久一樣那麼自然。在她的夢裡,根本就沒有市井生活或者普通的人,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個蟒袍黃帶子,或者鳳冠貴人。再加上他臥室里那幅少女的畫像,敏弘早就懷疑自己失憶前是不是就是這小子的老婆?!退一步說,如果自己真是一個普通的村婦,又怎麼可能記得皇子福晉的模樣?還那麼清楚!旁敲側擊了幾次核桃和樂兒,敏弘發現這兩個人對自己都不陌生,自己的很多習慣他們都知道。這些細節如果不是長久的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不會知道的那麼清楚的。所以,自己十有八九是這小子的老婆!
但是,他現在似乎對這個問題諱莫如深。看來中間還有隱情是他避諱的。回想起夢中那些亂七八糟但是恐怖的事情,敏弘覺得如果有個男人對自己做了這些事情,真他媽的該閹了他。同時也會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憐,不得不做出選擇,還要面對放棄的後果。細細想來,他也是在盡全力維護自己的福晉吧?可惜,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說得容易,做來難。這世上又有幾個人真的一點貪心沒有?就連自己不也貪圖這情愛中的快樂嗎?這一次他選擇在這個問題上沉默,恐怕是怕自己知道後離開吧?殊不知,除了怎樣逃過這一難之外,其餘的自己基本上都已經貫穿明白了。惟一丟掉的就是身臨其境的欣喜與痛苦。大概只能等到記憶被喚醒之後才能有吧?
偶爾,敏弘會有一閃而過的心痛與辛酸,比如聽到五阿哥說送來的丫頭時,再比如聽到別人議論十七福晉如何時,但是都會很快的消失。快得就像是偶爾聽到別人的悲劇,憐憫,僅此而已。
所以,她承認了自己的感情;所以,她無條件的接受了胤衸;所以,她保持了沉默。這一切,只因為她願意再賭一次,賭上自己的一切,換一個曾經破滅的未來。自己也曾嗤笑過這樣的女人,但是,當一個他那樣的男人帶著無盡的痛苦和毀滅的落魄徘徊在你身邊,甚至連懺悔的資格都不敢擁有的時候,哪個女人不會象投火的飛蛾,瘋狂的用自己的餘生去賭一場呢?
如果不能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