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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特殊情況嗎?」
面對夏油傑的提問,清水眠心中咯噔一下。然而他知道,這種情況下,他不能堅決否認,那反而多生端倪。
於是他撓了撓頭髮,略帶苦惱道:「有過吧,但也不清楚。這術式記載目前還沒找到可靠資料,我自己也很難說。」
堅決的否認,是在間接的承認。那倒不如含糊應對,語言的不確定,讓真相撲朔迷離。
在禪院大染缸里,清水眠那可不是白待。欲蓋彌彰,含糊其辭,欺瞞謊言,唉禪院家就這些,真沒點好。
他內心感慨著,再看向講台上的福澤諭吉,心中稍稍一安。
畢竟,他離開禪院那種封建餘孽大家庭,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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鉛白的天空,浮雲變幻。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硝子從開始的隨意托腮,然後坐得挺直筆記不停。直至講完,她的筆記上筆記密密麻麻,足足三頁半。她起身向特邀教師福澤諭吉道謝,再轉身。
夏油傑拉著五條悟,不讓他靠近清水眠,而清水眠疑惑地回頭,張開手想要召喚五條貓貓,桃瀨成海則大聲咳著轉移哥哥的注意力。
……何等混亂的關係,以及糟糕的局面。
硝子淡定扭臉,自言自語道:「該去吃飯了。」說著,拿上自己的筆記本走出教室。
「哥哥,我餓了。」桃瀨成海一把挽住清水眠的胳膊,拉著他走到講台,再邀請福澤諭吉一起吃飯。
福澤諭吉點頭,目光狀似不經意地看了一眼白髮的高大少年,向清水眠提議去食堂。清水眠不會拒絕家人們,點頭正要說好,又下意識扭臉看了看貓貓所在的方向。
在他視角之中,夏油傑抱著雪白的貓貓,承諾道:「你們先去,我抱著你家貓貓就來。」
一絲不和諧的感覺湧上心頭,是對夏油傑的。而這時,福澤諭吉抬手拍肩,提示道:「該走了。」答應著,清水眠隨監護人離去。
被拉著的五條悟,猛地一甩手,扭身看著好友夏油傑,格外不爽。
「餵傑,你什麼意思?」
「眠的監護人福澤諭吉在場,也沒有表明對你的態度,悟你還是不要太張揚。」夏油傑誠懇地說道,「因為在福澤先生眼裡,你不是只貓,而是個大男人,跟眠摟摟抱抱的,很有問題。」
以為五條少爺不服,卻見他唔了一聲,眨了眨藍眼睛,又眨了下,聲音疑似帶著一縷不確定:「那麼明顯嗎?」
「啊?指什麼?」夏油傑問了以後,也沒明白過來。
指的是摟摟抱抱,還是其他方面?
然後,五條悟擺擺手,扭頭嘟囔著沒什麼。
從傑的話里,他突然意識到最近思考的那個問題,在別人眼裡,清水眠都是現在的清水眠。
而不是,過去的那個他。
煩躁之下,五條大少爺反擊似地說道:「你最近也有點不對勁啊,傑。」
夏油傑一驚,接著才唇角掩飾性地浮現微笑。
「哪裡有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修羅場搞起來了。
本來今天情緒很一般,摳著腦袋想了半天劇情,甚至因為冰鎮可樂沒得了,抱頭痛苦了足足二十分鐘。
但是寫完瞬間開心得要去外面跑上三公里。又可以寫dk們的日常了耶。
第38章
天空泛著白,顏色透明到近乎全無。
窗外,高高的鳳凰木樹冠寬廣,在半空撐開了整個傘狀的屏障,正是六月花期,樹上的紅花怒放著,像是整棵樹都在燃燒。
有風吹過,那熱烈的花枝便輕輕敲打著樓上一年級教室的窗戶。
鮮麗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