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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裊裊鬆了口氣,她眉眼彎彎的衝著師太行了一禮, :「多謝師太, 弟子記住了。」
「明清。」慧安睜開眼, 看了一眼秦裊裊, 喚了一聲。
「弟子在。」秦裊裊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慧安,平日裡這老尼姑不是說了話就走,從不多留的嗎?
「明清,你雖是帶髮修行,但入的我門,便是有緣,」慧安雙掌合十,:「貧尼有幾句話想說與你。」
不會又要長篇大論吧,秦裊裊只覺得頭皮發麻,但慧安師太又是難得的在秦裊裊心中算得上的老好人,她又剛剛免了自己的粗活,忍忍就過去了。
秦裊裊安慰了自己幾句,便裝模作樣的又施了一禮,:「師太請說,弟子洗耳恭聽。」
見秦裊裊的樣子,慧安師太在心裡嘆了口氣,她捏動著手裡的珠串,:「為你取法號的是貧尼的師姐,明清又做清明,望你能明心見慧。」看秦裊裊只一個勁的點頭,模樣倒是挺乖,就不知道能不能往心裡去。
慧安師太念了句佛號,又對秦裊裊念了幾句經文,:「欲能縛世間,調伏欲解脫;斷除愛欲者,說名得涅盤。」慧安對著還願意留在原地裝樣子的秦裊裊點點頭,又搖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依稀的,秦裊裊還能聽見慧安師太的經文,:「一切憂苦消滅盡,猶如蓮華不著水」
總算走了,秦裊裊關好門,扶著腰,躺在了床上,她可沒什麼慧根,一念這玩意就覺得頭疼,念多了還瞌睡。
更何況,她還有表哥呢,她出什麼家,秦裊裊撇撇嘴,明明是她和秦珍一同起的爭執,卻偏偏只把她一個人送到這山上吃苦,庵里都是尼姑,連表哥也沒法子進來看她。
秦裊裊攥著表哥留給她的玉佩,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崔蓁蓁從秦裊裊的身上飄了出來,剛剛慧安師太念經的時候,崔蓁蓁就怕的不行,或者說是下意識的心虛,這處庵里也有供奉的佛堂。
崔蓁蓁小心翼翼的飄出了個手,試了試,沒什麼異常,她也沒覺得哪裡疼,於是她慢慢的將大半個身子都挪了出來,沒什麼事情發生,崔蓁蓁鬆了口氣,她轉頭看了看秦裊裊,就見她的眉頭微微蹙著,實在惹人心疼。
崔蓁蓁沒附身時候發生的事情,她是感覺不到的,所以秦裊裊身上的不適,她沒辦法感同身受,只是見秦裊裊的臉色,崔蓁蓁就有些排斥盧暉。
怎麼說呢,崔蓁蓁見識的不多,若是在崔府里,這種事她聽都不敢聽,也沒見過,她甚至都沒想過。
只是初次附身的陳鶯鶯,以一種截然不同的方式讓崔蓁蓁直面暴擊,也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太過那什麼,崔蓁蓁如今也敢臉不紅心不跳的想一想了。
只是,秦裊裊和她的這個表哥。
一年多了,說是怕被人抓住什麼把柄,沒有什麼口信,沒有什麼東西送來。
呵,真是天大的笑話,不過是送些東西就怕這怕那,打的還是為秦裊裊著想的旗號,那你爬床的時候怎麼不說呢,看昨晚的樣子,這種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了,這時候,你怎麼不為秦裊裊想想呢?
旁人是如何的性子,崔蓁蓁不了解,反正崔蓁蓁是個財迷的性子,她下意識的就先品了品物質方面,盧暉在她這,零分,哦,負分。
再來說精神上的,讓一個滿心愛慕自己的女子,因為自己的原因,被留在這庵里吃苦,他卻還同秦裊裊的嫡姐糾纏不清,來睡秦裊裊還用的是接秦珍回府的藉口。
單這一點,崔蓁蓁覺得盧暉實在下流又齷齪,他要麼喜歡秦珍,乾乾脆脆的絕了秦裊裊的心思,要麼就娶了秦裊裊,絕了其他人的念想,他偏偏拖著,拖的秦裊裊到了庵里來,拖得秦裊裊起了殺人的念頭。
一邊腹誹,崔蓁蓁一邊飄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