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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賁臉色血色盡褪,不敢置信的說:&ldo;長公子,您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大王他……他真的……打算廢長立幼?!&rdo;
不等扶蘇回答,王賁已經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ldo;趙國之亂始於廢長立幼,混亂子嗣繼承國家的權利,大王乃是當時英主,絕不會如此!&rdo;
扶蘇與王賁對視著,眼神沒有任何退讓的神色,終於將王賁看得心中忐忑不安。
直到這時候扶蘇才嘆息一聲::&ldo;人都是會改變的,父王不例外,我也不會例外。扶蘇此生維護的秦朝正統,是大秦江山,唯獨不是自己的位置‐‐我母本非父王的夫人,自己也不過是個庶子罷了。&rdo;
王賁滿目震驚,沉默之後之後卻仍舊向扶蘇叩首,像是想通了什麼關鍵似的,認真道:&ldo;長公子,您是王賁的救命恩人,王賁的命是您的。無論您想要做什麼,王賁都不會阻止長公子,既然長公子認為胡亥公子比您更適合,那麼王賁不會阻撓長公子的決定,日後不會再多問了。&rdo;
扶蘇望向窗外臉上一直掛著興奮笑容的幼弟,忽然說:&ldo;王賁將軍,胡亥還缺一名教授兵法的師父,等到滅國戰爭結束後,我會推薦你擔任這個職位的。&rdo;
&ldo;末將知道了。&rdo;王賁心中仍舊不覺得胡亥公子有任何好處,卻心甘情願聽從扶蘇的安排。
胡亥忽然回過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熱烈,他用力朝扶蘇揮舞著手臂,高喊:&ldo;大哥,大哥謝謝你!騎騎馬飛馳的感覺真好!大哥也一起來啊!&rdo;
扶蘇對上胡亥期盼的眼神,站起身走出車廂,低聲對王賁說:&ldo;王賁,上將軍是個沉默謹慎的人,但你不是,平日說話注意些,不要太直白而得罪了別人。你該知道禍從口出,武安君白起之禍不遠。&rdo;
王賁剛剛恢復了些許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他不敢置信的說:&ldo;長公子的意思是有人說我父親有不臣之心?&rdo;
扶蘇點點頭,然後在王賁遭受巨大壓力的心中更添了一把火:&ldo;滅趙之戰,因為上將軍屯兵井陘關兩年,父王燒了整整三車彈劾上將軍的書簡;這一次上將軍又選擇了圍而不攻的戰術,不知道父王還會收到多少‐‐積毀銷骨,眾口鑠金,上將軍和少將軍都該收斂自己的言行了。&rdo;
交代完這句話,扶蘇走出馬車,內侍梁立刻牽來扶蘇的坐騎。
扶蘇翻身上馬,直奔胡亥而來,胡亥就像是明白扶蘇的意圖似的,同時展開手臂跳到扶蘇懷裡,跨坐在他身前,緊緊貼著扶蘇溫暖的胸膛,走了足有一個時辰之後,胡亥扯了扯扶蘇衣襟,紅著耳朵低聲說:&ldo;大哥,我屁股顛得好疼。&rdo;
胡亥話音未落,總管十萬兵馬的楊瑞和已經下令安營紮寨。
扶蘇姿態瀟灑的下馬,抬手將胡亥提了下來,直接把他架在自己背後,搬入臨時搭建的帳篷。
胡亥像只小烏龜似的拱著身體趴在羊毛毯子上,手指來回撥弄著微卷的羊毛,享受的閉上眼睛磨蹭著毯子。
扶蘇忍不住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幾下,笑著說:&ldo;快起來,我讓梁燒熱水了,不把發僵的身子泡軟,你明天起更沒辦法動彈了。&rdo;
胡亥立即將手背在身後,捂著分外挺翹的小屁股,將臉悶在濃密的毛樣之中哼哼:&ldo;不要。大哥,我不要動彈‐‐我不是屁股疼,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我就是起不來。&rdo;
&ldo;你這小懶鬼。&rdo;扶蘇又在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