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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雍,見到教主還不行禮。」水靈兒對秦雍的無禮言行怒斥道。
「想讓我對他行禮,簡直是笑話。」
秦雍的話並沒有惹惱月無痕,因為他不需要跟一個即將成為死人的人生氣,「如果你能贏我,教主之位我便讓與你做。」
祁曉曉偏頭看向月無痕,「你說真的?這麼關鍵的一局你要堵上自己的教主寶座,輸了不會把我回爐重造吧!」她開始擔心起來,不過書裡一直都是偏向這個反派傢伙的,按理說秦雍沒有勝的機會,不過現在自己變成了寒月刀,這就好像就說不一定了。
水靈兒沒想到月無痕會說出這樣的話,也頗為驚訝的看著他,她驚訝的是本以為教主只是用秦雍試刀,沒想到竟是起了殺意。
秦雍大笑起來,臉上的橫肉不止的顫動,眼神漸漸變得兇狠無比,彷彿要在下一刻就將月無痕生吞活剝了。
祁曉曉害怕的往後縮了縮,她嚇得要命,可惜腳不聽使喚根本移動不了。
月無痕握住祁曉曉的手,一躍而起朝著秦雍的天靈蓋打去,說時遲那時快,秦雍仰視著迅速後退一步,他雖避開了月無痕的攻擊可還是被寒月的刀氣震傷了,胸口連同兩隻手臂都留下了一條整齊的傷口,鮮血慢慢滲了出來。
「不行了,我頭昏想吐。」祁曉曉拼命想要甩開月無痕的手,她實在是難受的緊。
寒月竟在手中不停的微顫,月無痕甚至能聽到一陣低鳴聲,他看向手裡的刀,一時不知是何原因。
秦雍看了一眼胸前的傷口,怒氣瞬間爆發,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使盡全力向著月無痕奔去。
他五指彎曲,朝著月無痕的喉嚨抓去,被躲過後立刻變換招式,由爪成拳,直襲左心位置。
月無痕身姿輕盈,按理很容易就能避開,接著再出手拿下秦雍那可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他握著寒月刀偏就不再出刀,左閃右避的不知道在幹嘛,水靈兒在一旁著實是看不懂她家教主的這番打法。
「寒月刀無法掌控是因為欠缺刀譜中的刀法還是我的內力暫時無法駕馭?」月無痕開始走神的想道。
秦雍的血飛濺到了祁曉曉的身上,她如同木頭一樣渾身僵硬,完全沒有任何力氣,連心裡想要說的話也忘的一乾二淨。
看來就算變成寒月這樣的曠世寶刀也改變不了祁曉曉暈血的體質。
月無痕不相信憑他還掌控不了一把刀,勝負欲使他認真了不少,只見他提氣運功,將內力灌注在手腕上,想要全力一擊了結秦雍。
祁曉曉似乎與他產生了共鳴,她能清楚感受到月無痕的內力在不斷湧現,殺氣瞬間籠罩在了他們四周。
「完蛋了,月無痕想要殺了秦雍。」祁曉曉記得書中寫到秦雍被拿來試刀,也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這人之後到底如何,好像也沒有交代的特別清楚。
祁曉曉此刻只能怨天怨地,「坑爹啊,這下真被作者害慘了,就算是個炮灰也請給人家一個明確的結局嘛!」
高手出招,往往都是眨眼之間就已分勝負。
結果可想而知,寒月的威力豈是秦雍能擋得住的,他被月無痕揮來的刀氣震的飛了出去,渾身筋骨咔的一聲全部斷裂,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再沒了動靜。
水靈兒驚呼連連,「教主好厲害,寒月刀不愧是江湖第一的寶刀。」
祁曉曉已經沒力氣去跟水靈兒計較,但凡能動還真想一口咬死她。
月無痕看著手裡的寒月刀,欣喜不已,「此刀甚妙,倘若配以刀劍宗枯荀的刀譜加以修煉,他日就算四門派掌門聯手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人還沒死,但武功廢了。」水靈兒上前檢視了秦雍的傷勢,指揮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弟子做事,「你們兩個把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