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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元徽一臉為難的不敢看他,回答的不清不楚。
鬱白休瞧他那樣,立馬知道他在想什麼,「你來是為了月無痕手裡的那把寒月刀吧!」
元徽微笑著,豎起自己的大拇指,「我大師侄真是聰明絕頂。」
鬱白休眉毛一挑,整個人怒氣沖沖的看著他,問道:「小師叔混入敕陰教該有幾日了吧!為何現在才來救我?」
元徽被他質問,搖頭解釋道:「這個…這個…不能怪我,誰叫我假扮成高晉之後月無痕才把你抓來,他該遲幾日等我找到寒月刀再抓你也行呀……」
「到時候不就可以將你們一同帶出去,這不正好皆大歡喜了嘛!」
鬱白休被他的話氣的胸口疼,敢情他是被捎帶上的。
他還真是師父不疼師叔不愛的可憐人。
元徽忽然一臉氣憤,指著身後數落道:「說來說去都是月無痕這人太沒有道義,要對付斷劍山莊也不先打聲招呼,不然我跟師兄………不小師叔一定替你報仇。」
鬱白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不必,他暫時不會取我性命。」
「那寒月刀…」元徽張了張嘴,將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放心,沒有刀譜,寒月刀對任何人來說都只是一把看似鋒利的刀刃而已。」
其實鬱白休在月無痕走後,已經仔細研究過了寒月刀的相傳來歷。
他發現要想將寒月刀的威力發揮到極致,持刀之人需得修煉相對應的刀譜上的內功心法方可與寒月刀並駕齊驅,否則日積月累只會被刀反噬。
一旁的元徽卻開心的想起來,「你說的那本刀譜…好像被師兄拿去燒火取暖了。」
「你說什麼?那可是師父他畢生心血,怎麼就這樣糟踐了!」鬱白休大吃一驚的說道。
原來鬱白休竟是刀劍宗枯荀的徒兒。
其實江湖中鮮少有人知道此事,都以為斷劍山莊與刀劍宗大師毫無瓜葛,可實際上他們同出一宗,實則淵源深厚。
元徽則是不解的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回答他,「師兄自己的東西,當然是他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鬱白休被他一句話說的無法反駁,只好閉口不談刀譜之事。
「大師侄,我還是先救你出去吧!」元徽說完就準備伸手去扶他。
「小師叔不是為了寒月刀而來嗎?」
元徽將他扶了起來,無所謂的說道:「可你不是說沒有刀譜也就那麼回事嗎?反正月無痕永遠也不可能得到師兄的那本刀譜了。」
他話音剛落………只聽砰!
一聲巨響,牢房門被劈成了兩半。
白衣翻飛的月無痕正殺氣騰騰的站在劈裂斷開的牢門外。
元徽的話他方才聽的一清二楚,今日他們二人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祁曉曉正在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是誰時,鬱白休的一句小師叔,當心!
讓她猛然間記起書中好像是有這麼一號人,心中開始猜想:「此人該不會就是靠下棋成了刀劍宗枯荀師弟的那個滑頭小子元徽吧!」
就在祁曉曉想起元徽這號人時,被他氣得要殺人的月無痕已經帶著她閃身來到了元徽的面前。
元徽眼快手疾,一把推開鬱白休,將月無痕引到了自己身邊。
兩人移形換影般打到了牢房之外。
祁曉曉萬萬沒想到元徽這小子的輕功了得,竟在月無痕對他出手時以同樣的速度躲開了。
江湖上能與月無痕對上數招的人少之又少,她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讚嘆的笑容。
元徽舉起雙手,後退了幾步,得意地朝祁曉曉眨了一隻眼說道:「論輕功我可不輸他的哦!」
「這傢伙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