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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到底會是誰呢?」元徽陷入了沉思之中。
月無痕帶著寒月出了地牢,「好些了沒?」
他不知道寒月是怎麼了,又沒法讓教中的大夫替她診治,只能不斷詢問她的情況是否安好,「還有哪裡不舒服?」
祁曉曉回頭看著身後,長舒了口氣,總算是將月無痕騙了出來。
「呃……頭還有些暈,讓我躺著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她扶著額頭假裝說道。
月無痕沒有法子,又只好帶著她回了自己寢殿。
「哎…你要去哪?」看到將自己放到床榻上就準備離開的月無痕,祁曉曉不由分說地拿手拽著他。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辦。」月無痕強裝鎮定,眼神飄忽不定的看向別處。
「什麼事比我還重要?」祁曉曉覺得對月無痕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寒月刀嗎?
「………」
月無痕嘴角一僵,竟答不上來。
祁曉曉趁機給他說道,「刀譜現在就在元徽的腦子裡,你用鬱白休與他交換讓他默寫出來便是。」
「元徽?」月無痕聽她說道這兩個字頓時覺得如同被人潑了一身冷水,讓他清醒了不少。
他的注意力全在寒月竟然知道那人的姓名,他們該不會早就相識,就等著重逢的這一天吧?
祁曉曉沒察覺到他話中的意思,還特意跟他解釋,「就是剛才與你交手那人。」
月無痕冷著臉,忽然問道:「你與他見面了。」
「啥?」祁曉曉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
想了想,月無痕應該指的是元徽那傢伙為什麼看得見自己一事。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能看見我的,不過我想或許與那本刀譜有關。」
「你的意思是習得刀譜上的心法就能見著你?」月無痕難掩激動心情,語調也不自覺地提高了。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祁曉曉害怕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多,不敢肯定的回答他。
其實她自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月無痕的臉色似有一點變化,一直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他坐在床沿邊,不再像先前那般生氣。
祁曉曉察覺他的神情變化,想來應該是相信了自己的話。
「我答應你的事,絕不會失信於你,這就叫君子言而有信。」
「當然我是女子不能算君子,不過教主可以做君子。」
月無痕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從未想過要當什麼君子。」
寒月還真是天真,魔教教主又豈能做正人君子。
「那不當君子也不能變成胖子吧?」
「此話何意?」月無痕眉眼帶笑,他還真是好奇寒月又有什麼歪理。
祁曉曉端坐在他旁邊,用手指輕輕戳著他的臉頰,「食言而肥啊!不講信用就會變成大胖子。」
「這四個字原來是這樣解釋的嗎?」月無痕輕笑道。
「差不多就是字面意思。」祁曉曉信口開河的說道,反正在她看來都是那麼回事。
聽月無痕的語氣心情好像變得不錯,祁曉曉總算是將心放回了肚子裡。
想想月無痕這人脾氣也挺不錯的,她只要溫聲軟語的說幾句,他也就不再生氣了。
「看來這魔頭是吃軟不吃硬的脾氣。」
祁曉曉慢慢摸索出月無痕的脾性來,想著以後對付他就簡單多了。
第44章 逃跑 教主最大的「情敵」來了
敕陰教血蕪宮十里外的入口處有座八丈高的石門, 石門兩側各有一個瞭望高臺。
高臺之上有四名敕陰教弟子,他們負責洞察一切靠近此地的「活物」。
雲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