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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逃出敕陰教的地界,元徽將雲瑤放在一棵榆樹下,扯下自己衣服下擺上的布將小腿的傷緊緊纏了起來。
「你沒事吧?」祁曉曉後知後覺,她差點忘記元徽中了月無痕暗器一事了。
元徽裹緊傷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有些無奈道:「你現在才想起問我會不會也太晚了些。」
祁曉曉一臉歉疚,「對不起……」她方才一直想著月無痕的事,倒把元徽忘得一乾二淨。
「逗你玩的,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我可是從魔頭月無痕手裡活著離開的人呢?」
他的話提醒了祁曉曉,仔細想來元徽好像還真是江湖上唯一一個從月無痕手中活下來的人。
想來元徽身為刀劍宗枯荀的師弟還是有些能耐的,祁曉曉瞧他還有心思玩笑,那表明確實是無礙了,便提議道:「我們先找個地方替雲瑤治傷吧!」
就在他們說定去附近找大夫時,不遠處有兩個人影閃過,元徽警惕的帶著寒月躲在樹後,想要偷偷看清來者何人。
等到他們靠近榆樹,其中一人忽然高喊道:「朱師兄,樹下好像是雲瑤姑娘!」
他們好像認識雲瑤,祁曉曉拼命回想書中何門何派有個姓朱的弟子,奈何她看書沒用心也沒能記住這些路人炮灰們,所以一時三刻她也沒法確定這二人到底是哪門哪派的。
不過他們認識雲瑤就絕不會是敕陰教的弟子。
「什麼人?」他們兩人靠近雲瑤後才發現樹後竟然還躲著元徽這樣一個大活人,嚇得兩人紛紛亮出自己的兵刃。
祁曉曉看著他們二人,忽然想起雲瑤來敕陰教救人時應該是通知了凌雲派的人,這兩人能找到這裡很有可能就是凌雲派的弟子。
「他們是凌雲派弟子!應該是雲瑤通知他們來的。」祁曉曉立刻將此事告知了身旁的元徽。
元徽這才放鬆下來,他看了雲瑤一眼,對他們二人說道:「這位姑娘被魔教的人用了刑,是我救了她。」
他們二人上前替雲瑤號脈,發現她氣息微弱,確實如同元徽所說的是被人用了刑。
其中手拿烏金錘的男子抱拳向元徽致謝,他聲音粗獷剛強有力,「凌雲派弟子朱縉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這人可不該來敕陰教,要是被月無痕遇見,一定會因為聲音難聽觸怒他的。」祁曉曉無意間又想起了月無痕那傢伙的壞性子。
元徽不知寒月在想什麼,只見她又是搖頭又是嘆氣,臉上還掛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不必,舉手之勞。」他隨口答覆著朱縉的話,眼睛卻一直注視著寒月的一舉一動。
朱縉無意間發現元徽小腿包紮著,想來他定是因為救人受的傷,於是在帶走雲瑤時也一併相邀他去附近的落腳點醫治。
祁曉曉不放心雲瑤,便央求元徽跟著。
一路上都聽見他們二人不斷的向元徽打聽敕陰教的事,朱縉還注意到了元徽手中的寒月刀。
「公子可是從那魔頭手裡偷來了寶刀?」
元徽一副做了便敢承認的模樣,毫不避忌的回答著朱縉的話,「是有如何?」
果然是年少氣盛,祁曉曉則在一旁好意提醒他,「你可千萬不要讓人知道我們將月無痕打傷一事,否則我跟你都有麻煩。」
元徽好像不明白她的話,斜眼看了祁曉曉一眼,等著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你傻啊!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月無痕受傷了,那他們肯定會趁著他有傷來奪你的刀,相反如果有他在起碼暫時沒人敢將你手裡的寒月刀據為己有,他們肯定都怕被月無痕找上的!」
元徽想了想寒月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我以為你是擔心其他門派會趁機攻入敕陰教,殺他個措手不及。」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