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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死了?不對,就是灰飛煙滅了唄。」白游平也累了,一屁股坐在葉巡安身邊。
葉巡安雖然不敢十分確定,但是,花煞被地府法器所傷,如果不是法力特別強大,很難自愈,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凶神惡煞忌憚陰差的原因。
「算了,不管她了,這是她罪有應得,咱們還是想想咱們怎麼出去吧,否則就算黃殊不回來,咱倆先餓死在這兒了。」
葉巡安顫抖著舉起收魂符,心中默念口訣,試了幾次,要麼不成功,要麼維持不了幾秒苗刀的形態。
白游平徹底沒了耐心:「算了,這麼耗下去馮霜霜能不能挺得住不好說,我是挺不住了,等黃殊殺回來,就麻煩了,上次說充電,是怎麼充來著?」
說到這個話題,葉巡安不自在起來:
「給我點時間,我再試試。」
「關鍵時刻,你咋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個大老爺們,這回聽我的,我想想上回在潘鱗波家床上是咋弄的來著。」
白游平說完就往葉巡安身邊挪了挪,不提還好,一提到床上葉巡安瞬間就變得結巴了:
「不……這……急不得,可以……」
「得了吧,你不急我急總行了吧,上回是我抱你還是你抱我來著,是這樣不?」
白游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摟住葉巡安的肩膀,本來就略感僵硬的葉巡安被白游平一抱,這四肢瞬間都不聽使喚了。
「哎,是這樣的吧?」白游平記得自己一開始也是這麼抱葉巡安的,後來給自己壓麻了才換的姿勢,沒錯。
「……這……」
葉巡安不僅胳膊腿不聽使喚,甚至連舌頭都跟剛長出來似的,說一句囫圇話可太費勁了。
「哪個啊,你說你,咱倆都是男的,你怎麼吞吞吐吐的呢,恢復的咋樣了?」
葉巡安自打被白游平抱住,他哪還有心思關注身體靈力如何。
腦子根本不受控制,都是那天床上的種種畫面。
雖然這對一個常識或缺的成年人來說有衝擊、有疑惑,他到現在也不明白那一切到底代表了什麼,他想問卻無法開口。
儘管每次回憶起來,都覺得身體有些異樣,他甚至懷疑自己走火入魔了。
這些事除了他,誰都不知道,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似乎這是只屬於他和白游平之間的秘密,即使這個人好像不太記得了,但是他知道,那天的事,誰也不能說,連問都不能問。
「嗯,在恢復。」
「那你把你那刀變出來我看看。」
…………
在白游平面前,葉巡安就是個三歲的小孩兒,還想企圖矇混過關,白游平當場看來個隨堂測驗。
「編啊,怎麼不接著編了,是演不下去了麼?」
白游平看著葉巡安犯錯稍眉耷拉眼的模樣,心又軟了。
看著人高馬大的,一犯錯就像個小朋友,搞得好像自己以大欺小似的。
白游平嘆了口氣,揉了揉葉巡安微卷的長髮,他好多次都想揉,這次終於有了正當理由,穿過指尖的髮絲又順又滑:
「怎麼,這事兒是你們地府機密,不能告訴我嗎?」
「不是。」這次葉巡安回答倒是很痛快,忽然就在黑暗中對上了白游平明亮異常的眼睛,葉巡安感覺自己又不對勁了,急忙又低下了頭。
「那你倒是說說,這兩次差哪兒了,不都是抱著麼?」
葉巡安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問題,他雖然不敢說自己判斷精準,但是他會控制變量分析,人物沒變,姿勢沒變,那唯一的變量就是……!
葉巡安垂著眼,想說又不敢說,輕輕用手戳戳了白游平的衣服。
白游平這半天也在回憶這次跟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