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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倒也不缺將軍,只是缺豫王那樣的用兵奇才、以及收回失地的堅定意志力。
安定侯在戰術上的造詣也不差,梁輕記得在原著中,對方的存在給蕭承衍一個巨大的挑戰。雖然最後還是被打敗了,但無可否認的是安定侯是一個強敵。
自從那日他和蕭承衍在山上撞見他與太后私會後,梁輕一直揪著心,不過也沒發現兩人私下裡再有什麼來往,也有可能是對方做的太隱秘了,梁輕根本查不出來。
早朝結束,皇帝照例將梁輕留了下來。沒過一會兒,太后過來了,說:「今天天氣寒,哀家來看看陛下,順便帶了銀耳羹,沒想到鎮國公也在。」
太后對身邊的宮女道:「去拿一碗給鎮國公。」
梁輕想要拒絕,便見皇帝已經坐在了案桌上,低頭喝銀耳羹了。此時要再拒絕,未免駁了太后面子。
不過在宮裡,也有大臣跟皇帝談論政務拖的太久了,皇帝讓御膳房送點心來填肚子,或者直接留下來用膳的,梁輕也遇上過,這種情況並不稀奇。
他正好有點渴,雖然嘗了下有點涼,但梁輕還是喝完了,將空碗放在了桌上。
太后道:「好了,你們繼續忙吧,哀家也不打擾了,就先回去了。」
這一日離宮時間還很早,梁輕還去大理寺轉了一圈,才回了府。
不過天氣寒涼,他被凍的有些面色發白,下馬車的時候捂著湯婆子,梁輕還是被凍的吹著了風,低頭悶悶地咳了起來。
陶管家一邊招呼著蕭承衍推的快一點,一邊嘆氣:「您這身子要小心著,離了皇宮還去大理寺,不折騰嗎?讓大理寺像往常一樣,將公務送到府上不好嗎?」
梁輕被飛快推回了屋子裡,仿佛那風一吹就給自己造成了一點傷害值,他被推的頭有點暈,到了悶悶的屋子裡,咳嗽還是沒能停下來。
蕭承衍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看梁輕壓在嘴邊的手,和臉一般蒼白,垂眸的目光淡淡的,眉頭皺著,透著一股冷若冰霜的味道,他說:「拿點水來。」
陶管家又忙去倒水,梁輕喝過之後壓了咳嗽,才覺得好些了。
梁輕抬頭看見蕭承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這身子,應當是嬌貴養著才行。」
他淡笑的時候,過於冷白的膚色和精緻的眉眼柔和了許多,簡而言之,笑的很好看。
蕭承衍眉頭一動,又轉念一想,明白對方話里的意味,一時沒說話。
陶管家一如往常拍馬屁道:「您這當然了,太醫都讓您少操勞些了,這都快十日了,也沒見公爺有一天休息著的。」
梁輕笑了笑,道:「明日休沐,可以好好休息了。」
當晚,梁輕也沒什麼事,讓下人燒了熱水,灌滿了溫泉池去洗澡。水溫很熱,不過他大約是這幾日勞累太過,一泡水腦袋便昏昏沉沉的,梁輕怕泡下去要睡著,就索性洗了洗便出來了。
因為蕭承衍和繡繡每日輪班在梁輕房間外守著,如果梁輕晚上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及時趕過去。這一日晚上,國公府安安靜靜的,蕭承衍睡至半夜,忽然聽到裡頭的咳嗽聲。
輕輕的,但是很短促。蕭承衍掀開被子,燈也沒來得及取,便推門進去了。
「公爺?」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話,借著月色來到梁輕床前。梁輕側臥著,咳了兩下,眉頭皺的緊緊的。
他迷迷糊糊說:「我有點……不大舒服。」
蕭承衍伸出手,往梁輕額頭上一貼,摸到一片滾燙,他忙道:「你別亂動,我立馬去叫府醫。」
梁輕不知道意識還剩多少,又聽沒聽清楚,嗯了一聲。蕭承衍直接輕功去了偏院,將還在睡夢中的府醫給拎了起來。
府醫凍的一哆嗦,還被他一嚇,清醒的不能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