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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牧整晚睡得並不好，睡眠很淺，所以在左仟潯醒來的同時，她也醒了過來。

&ldo;早。&rdo;

&ldo;早。&rdo;

左仟潯從余牧懷裡出來，才翻身動了一下，眉頭緊蹙，渾身都疼，腰疼腿疼還有某處疼。

&ldo;怎麼了？很疼嗎？&rdo;余牧忙去關心她。

左仟潯搖頭，好久才緩過神來，吐出一個字：&ldo;酸。&rdo;

其實不是酸，而是疼，想著說出疼余牧估計要擔心了。以前其實有聽過第一次會很疼，昨晚左仟潯覺得還好，沒想到現在後勁這麼強。

余牧明顯比她還緊張，&ldo;怎麼辦？要不然今天請個假？&rdo;

&ldo;不了，上午我有兩節課，不能因為私事耽誤了學生的課業。&rdo;

余牧有點著急，去把左仟潯扶起來，讓她靠著，&ldo;要不要我幫你按一下？&rdo;

左仟潯雙腿一緊，有些惶恐，&ldo;按？&rdo;

&ldo;我的意思是幫你按一按腰和背什麼的。&rdo;

左仟潯鬆了口氣，差點理解成另一個意思，&ldo;不用了，我自己緩一會兒應該沒事。&rdo;

看她這樣，余牧眼神焦灼，&ldo;怪我怪我，技術不好。&rdo;

噗，技術不好，真的是個小傻瓜，左仟潯嘴角止不住上揚，雖然昨晚余牧是挺笨拙的，但卻很溫柔，當時其實並不疼。

可是很想捉弄一下余牧，於是左仟潯違心道：&ldo;是啊，你也知道你技術不好啊，下次別攻了知不知道？&rdo;

余牧喉嚨咕嚕一聲，試探問她：&ldo;我們還有下次？&rdo;

氣氛突然尷尬起來，啊這，該怎麼回答呢？兩人四目相對乾瞪眼，誰也不說話，可這樣對視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最終還是左仟潯投降。

&ldo;我不是那個意思，當然，如果你想要有下次‐‐&rdo;左仟潯只能尬笑，&ldo;那也不是不可以。&rdo;

余牧內心開啟風暴模式！！！也不是不可以！！！她是什麼意思？嗯？是那個意思嗎？難道像昨晚那樣酣暢淋漓的體驗還能有第二次嗎？！昨天不是一次非同尋常的瘋狂體驗嗎？難道以後還可以？？

不能再想下去了！余牧只想快速逃離戰l場，&ldo;時間不早了，我去做早飯了！你先歇一會兒！&rdo;

她逃得相當之快，左仟潯盯著她倉皇而逃的背影笑，恍然大悟，余牧害羞了，原來她只是嘴硬？

很久沒有吃到余牧做的早餐，以前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西多士，果不其然，今天早上也吃西多士。

十五分鐘後，兩人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期間左仟潯手機鬧鐘響了一次，提醒她還有半小時上班。

&ldo;你今天忙不忙？&rdo;左仟潯問她，順帶咬了一口西多士，沙拉和麥香夾在一起，挺好吃的。

余牧想了一下，這兩天她還沒接到什麼緊急工作，&ldo;應該不忙。&rdo;

&ldo;晚上一起吃飯麼？&rdo;

余牧腳趾抓地，緊張到不行，心想這是在幹嘛？約會嗎還是？於是只能回答：&ldo;我不知道。&rdo;

左仟潯放下手裡的麵包，抬眼和余牧直視，說：&ldo;你要不要考慮當我女朋友？&rdo;

問題來得太突然就像龍捲風，余牧有點猝不及防，連手都在抖，這題超綱了，她原本以為早上醒來會各自當成什麼事沒發生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沒想到

&ldo;怎麼突然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