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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辦公室內，左仟潯工作效率明顯不如先前。

她還是擔心餘牧，擔心到只要一有空閒時間，就會想起余牧。

余牧的樣子時常浮現在左仟潯腦海中，剛開始只是她的模樣，然後想到她的草莓，再想到張陽。

&ldo;啪！&rdo;左仟潯手裡的中性筆被拍在了桌上，聲音不是很大，但江緒渺聽到了。

江緒渺抬頭，滿臉疑惑，&ldo;你最近怎麼了？？？&rdo;

左仟潯揉了揉眉心，&ldo;沒什麼。&rdo;

&ldo;你是不是有心事？&rdo;

&ldo;沒事。&rdo;

&ldo;肯定有，關於余牧？&rdo;江緒渺一眼就看出來了，左仟潯這樣子，竟然還敢說自己沒事？心事全寫在臉上了，除了余牧，江緒渺想不出第二個能讓她這樣的人。

&ldo;沒什麼，就最近關於工作上的事，煩心得很。&rdo;左仟潯重新拿起紅色中性筆，沉下心來繼續批改作業。

江緒渺還想問些什麼，可是估摸著左仟潯不想說，便也不問了。

晚自習放學，余牧一行人又在教室後門遇到了張陽。

黃婷婷早就預料到了，張陽肯定得蹲著守著，打趣道：&ldo;張姐不回家？等我們呢？&rdo;

張陽笑嘿嘿，回她：&ldo;可以和你們一起嗎？&rdo;

黃婷婷聳肩，&ldo;我無所謂啊，你得問問余牧。&rdo;

余牧看了張陽一眼，&ldo;你的自由。&rdo;

放學高峰期，人群熙熙攘攘，好不容易擠出校門口，余牧家的方向和黃婷婷王然都不同，於是在校門口分別。

黃婷婷王然走後，只剩餘牧和張陽。

張陽興奮道：&ldo;余牧，我家和你家一個方向，我們一起走吧？&rdo;

&ldo;隨便。&rdo;

&ldo;那就一起！&rdo;

余牧沒多停留，朝家的方向走，張陽跟在她身旁，兩人並肩前行。

路燈照耀，影子拉長了。

張陽心臟砰砰直跳，主動和余牧搭話：&ldo;你家這麼遠，平常都一個人回家啊？&rdo;

&ldo;不然呢？&rdo;

&ldo;有點危險，不如以後都我送你吧。&rdo;張陽又在暗戳戳地試探。

余牧一秒就懂得了他的意思，停下了腳步，對張陽說：&ldo;張姐？&rdo;

張陽有點懵，不明白為什麼余牧突然又叫他張姐。

&ldo;嗯？&rdo;

&ldo;你要記得，你叫張姐，是我的姐妹。一日姐妹，終生姐妹，懂嗎？我們只能是姐妹，不可能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你要是還是有那方面的念想，我覺得我們姐妹也不用當了。&rdo;

張陽聽了，心涼涼。最後一絲希望都被無情澆滅。

看來他和余牧是真的不可能的。別的女孩這樣拒絕，張陽覺得可能還有點希望。可這是余牧，他覺得余牧是個不喜歡拖泥帶水的人，乾脆利落，說什麼就是什麼，說不可能，那就是真的不可能。

&ldo;好吧。&rdo;張陽低下頭，有種失戀的感覺，心情十分落寞。

&ldo;那你是想和我當陌生人，還是想當我姐妹？&rdo;

張陽嘆了口氣，&ldo;姐妹吧。&rdo;

&ldo;既然是姐妹了，那就幫個忙？&rdo;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就算以後不喜歡，也是曾經喜歡過的，況且現在的張陽還是很喜歡余牧的，余牧說幫忙，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