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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曜淵攥緊鑰匙, 心跳如鼓,他看鐘文冉的眼神霎時間變得危險至極,但強行抑制著, 向前道:「你……發病了?」
鍾文冉急喘著又重複了遍:「出去。」
「先告訴我,你是發情還是發病了?」祝曜淵走到他旁邊, 捏住他的胳膊,「我看著你吃完藥再出去。」
鍾文冉的身體在抖, 他強撐著,悶頭往柜子里翻找,可是由於太虛弱, 頭腦也不甚清醒, 以前一翻就能翻到的藥,硬是找了很長時間。
他摸到藥後,屋子裡已經全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同時祝曜淵死死地盯著他, 身上的信息素也開始發散,與他的糾纏一起。
藥不剩幾顆了,他剛要倒出來放嘴裡——祝曜淵突然伸出手來, 攥住他的手腕。
鍾文冉去看他,眼中有著不明顯的懇求。
祝曜淵把他舉著的手掰下去,上半身湊近,兩人此時面對面蹲著,就縮在床腳的角落裡, 鍾文冉根本沒法躲開。
他的手因為無力而張開,藥粒掉落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祝曜淵忽然攬住他的腰,把他擠在一個小空間裡,抬頭用力地嗅他,鼻尖往他的後頸腺體處湊,聲音激動:「冉冉……寶兒。」
鍾文冉渾身因為他的靠近而酥軟不已,別說抵抗,就是口頭上的拒絕都說不出來了,他紅著臉扭開頭,覺得這次發病和似乎往常不太一樣。
祝曜淵鬆開攥住他的手,轉而捏住他的臉,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唇,鍾文冉閉上眼睛,軟在他的懷中,承受他略微粗暴的親吻。
唇與唇糾纏輾轉,祝曜淵邊吻邊吮吸他熟紅的唇瓣,舌頭黏黏膩膩的在他嘴中進出,吻法好像比之前要纏綿忄青色,技巧更提高了不少。
鍾文冉總覺得這次的吻和以往大不相同,以前祝曜淵總是會咬他,每次接完吻,他的嘴唇都會紅腫一片,可是這次儘管他再衝動,力氣卻保留了很多。
祝曜淵在他口腔中翻攪,水聲響徹整個房間,他的耳根通紅,手虛虛搭在他的胸膛。
這一吻足足有五分鐘,吻到鍾文冉神志不清,眼中漣漪著水光,氣喘吁吁地與祝曜淵對視。
祝曜淵被他這一眼看得差點又沒忍住,他抱著鍾文冉起來,將他放在床上,而後半跪在他面前,把藥給他撿起來。
鍾文冉抹了抹濕透的嘴唇,慌張地垂下目光。
祝曜淵展開他的手,把藥放在的手心,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一開口,還有幾分喑啞:「我去給你倒水。」
鍾文冉展開的手微微顫抖,他甚至不敢再和祝曜淵對視了,只能在倉促中點頭。
祝曜淵原本想出去冷靜冷靜,但一看他這樣,驀地笑了,直起身體抬頭又給了他一個長吻,以一種仰望的姿勢,
吻完後,他抱著鍾文冉纖細的腰,又低低地笑:「你的那股淡定勁兒呢?」
鍾文冉佯裝兇狠地瞪他,只是神色軟綿綿的,毫無震懾力。
祝曜淵還是起來去給他倒水了,把水遞給他後,看著他把藥吃了,這才鬆了口氣。
他看著鍾文冉吃完藥後就回了廚房,廚房裡正燉著排骨,香氣四溢——可是他經過剛才那一遭,心思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集中在做飯上了。
再香的飯,如今被他聞著,都不如鍾文冉的信息素。
待他終於弄好排骨,往客廳里端時,廚房的門一打開,一股強烈濃厚的信息素味道撲面而來,幾乎要把飯香蓋過去。
這味道就像春意盎然時百花齊放的花叢,鋪天蓋地兜頭襲來,所聞之處皆是甜膩,只接觸了幾秒鐘,就滿腦子全是這個味道了。
祝曜淵覺出不對勁,連忙放下菜,敲了敲臥室門。
敲了幾下都沒反應,他把耳朵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