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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柳白昭雙手下滑的一瞬間,余水月條件反射,猛地翻身向後,一個衝勁差點將柳白昭掀翻。
還好余水月及時拉住了他的手腕。
對於余水月有功夫這事,她從一開始的解釋便是,因家中開鏢局,還只有她一個女兒,所以她從小就跟著習武。
至於她身上的大小傷痕,都是幼時習武練的,父親比較嚴格,希望她一個女兒家能撐得起門面。
余水月的「便宜爹」還沒死,所以還不用她繼承鏢局。「便宜爹」能活到多大歲數,都是余水月說的算的。
被余水月差點掀翻的柳白昭,此時一雙漂亮的鳳目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娘子瞧,一點都沒有被差點掀翻在地的後怕,因為柳白昭已經習慣了。
剛成親的時候,余水月的反應更迅敏。
夜半柳白昭睡醒,想把余水月摟進懷中,結果被余水月一腳踹下了床,幸虧余水月出腳的時候猛然驚醒,及時收住了腳力,不然柳白昭這個小身板估計就沒有「然後」了。
為了減少誤傷柳白昭的事件繼續發生,余水月秉承著不想謀殺親夫的想法,新婚後的一段時間內,余水月都會主動與柳白昭肢體接觸,想著熟悉了他這個人,應該就不會總是「傷害」他。
就像余水月貼身帶的飛鏢一樣,時間長了,就熟悉了。
柳白昭從小就面白條順,因此對「羸弱」之類的詞非常敏感,余水月每次「打了」他就會問他疼不疼。
能不疼嗎?
大丈夫心裡作祟的柳白昭淡然道:「不疼。」
余水月:「嗯。」
心想,漂亮的薄唇都抿上了,看樣這次下手太重了。
為了不再挨打,柳白昭也積極配合余水月的肢體練習。
但在外人眼中,這一對新婚夫婦就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就連柳白昭去茅廁,余水月都得拉著他的手去,柳白昭比余水月高出一頭多,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了余水月身上。
為什麼呢?
因為柳白昭想親親她午睡的臉龐,結果被余水月一個飛掌打得摔倒在地,腳崴了……
所以余水月不得不攙著他去茅房。
拉拉著一張臉的柳白昭決心今日與他娘子再練習五十次親親,讓余水月從此對親親麻木!
大半夜不睡覺,披頭散髮的盯著她瞧,剛喝過水的紅唇水潤潤,還怪漂亮的,就像一隻心懷鬼胎的艷鬼。
余水月方才的一個過江龍翻身,將這點睡意都翻沒了。
她後知後覺的上下打量她的漂亮相公,心下瞭然,於是道:「想晚點睡?」
柳白昭從來不會面紅耳赤,仿佛根本沒有那個神經。
他見余水月終於看懂了他的暗示,點了點頭,動作迅速的開始脫衣服。
余水月每次都心生感慨,她相公看著清心寡欲,其實還挺色。
偏偏體格不好。
月上中天,余水月瞧著柳白昭滿臉的大汗,還真有點美人香汗的意思。
「……停一停,休息一下?」
柳白昭今天表現不錯,就是有點貪多,導致時間拉長,對他來說就是極限運動了。
余水月拿起一旁不知道誰的衣裳,憑感覺摸應該是柳白昭的綢衣,給他擦了擦汗。
柳白昭喘了幾口粗氣:「等等。」
清風明月般的柳白昭手無縛雞之力,最近由於公事繁忙,就斷了每日的晨練。
雖說在余水月看來,柳白昭晨練的那套拳法,打得還不如教中孩童的啟蒙拳。
但這話她不能說,傷人自尊。
柳白昭最後「等」的時間有點久,余水月就不耐煩了。
她直接跟不甘心的柳白昭換了個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