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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因為它會動,她可是玩兒過遙控小汽車的人,反倒覺得會動沒什麼了不起。就是覺得特別精緻好看,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十分之想要。
但是她的圍棋雖師出姬時昱,依然老虎生貓咪,爛極。五子棋規則太簡單,對方明白了不一定會輸。
於是她十分老套又沒創意的,掏出船上無聊時做的撲克牌,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趁著對方不熟悉規則,把人家給坑了。
帶著東西走的時候,那姑娘還抱著她贈送的牌蹲在地上念念叨叨琢磨呢。金蟾心中有了一絲愧疚,但是抱著小馬車,終是把尖叫的良心拋到了一邊。
如果梅元榮知道天鳳人人奉為座上賓的公輸家子弟被養女這樣戲耍,估計要氣的吐血了。
可惜她不知道,金蟾也沒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只在給梅卿的信中簡單提了提,順便表達了自己的懺悔。
梅卿有些好笑,好心給她瞞下來了。
梅元榮看著這一堆東西,有些酸了:「為什麼你的種類這麼多,我就只有藥材?」
梅卿讓人把東西收起來,自己親手拿了那個小馬車,聞言似笑非笑看了母親一眼:「母親要是喜歡這些小玩意兒,就和妹妹說一聲,妹妹孝順,下次定不會少了您那份兒。」
梅元榮擺擺手,她還是要臉的:「我都這個年紀了,怎麼可能對這些感興趣。」
別說,有些還真挺有意思的,但她絕不能表現出來。
……
梅卿帶著人回了院子,把東西擺在桌上,一樣一樣擺弄。
除了那輛小馬車,其餘都不是什麼值錢的擺件,也不是討男兒家歡心的貴重飾品。但每一樣都有有趣可愛之處,足見送禮之人的用心。
連秀兒都在一邊咋舌:「大娘子這是把路上的玩兒意都買來了麼?」
梅卿把玩兒夠了,讓人把博古架收拾一塊出來,把金蟾寄回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擺上去。那輛馬車被他放在了梳妝檯上。
這才重新坐下來,展開壓在底下的兩封信。
金蟾給梅元榮寫信,為了凸顯自己的成熟穩重以及可靠,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要多嚴肅有多嚴肅。
給梅卿寫就沒那麼多顧慮了,想到哪兒寫到哪兒,沿途見聞,生活趣事。外加一些亂七八糟的吐槽。
梅卿看得唇角勾起。
看到最後一句:「她說路途不遠,遂帶著夫郎一起,權當散心,你若願意,我們以後也可以一起。」
以後……
他的睫毛顫了顫。
……
信到梅家的時候,金蟾已經深一腳淺一腳走在錦州的一處山林里了。這是真的原生態山林,灌木叢生,雜草茂密。草里時不時響起刷啦的聲音,不知道是蛇還是什麼動物。
金蟾要找的夷族就住在山裡,基本自給自足,除了要下山換一些必需品,平日不怎麼出來,外人也很難找。
雇來的當地「導遊」,讓他們把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防止被不知名的蟲子咬了去,這裡有些蟲,毒液也是致死的。
風餐露宿,夜裡林風呼嘯,伴隨著野獸嚎叫,辛苦不必提。好在走了三天,總算看見了村落。
「導遊」帶金蟾找到了部落的首領,金蟾表達了自己的意願,一番討價還價下來,總算達成了交易。
金蟾用糧食和物資,換她跟她們族裡的男子學技藝。
部落首領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金蟾知道為什麼,這就跟正常世界看到一個男人突然跑來要學繡花一樣。大概覺得她是個……嗯……
但她面不改色,她早已習慣了。
梅家起家是先祖窮困潦倒時,不得已女扮男裝混到一家織造房當織工。因為天資聰穎,自己改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