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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妄想嚇唬他, 「那、那你就是大色狼！」

向景滿的指尖輕點上遮住他眼睛的手背，「被你這樣一說我就更不想轉過身去了。」

她倒吸一口氣, 「你怎麼可以這樣？」

「大色狼得有大色狼的樣子。」他輕笑。

「……」

雲辛不敢輕舉妄動，試探道：「你要是嫌麻煩不想轉過去也行, 那就把眼睛閉上吧。」

「好。」

向景滿答應的太爽快，反而讓她猶豫了，「你不會偷看吧？」

「不會。」

「那我放手咯？」雖然這麼說, 雲辛的手仍舊遮著他的眼睛, 「你真的有把眼睛閉上嗎？」

「你放下手看看？」

她半信半疑, 但也無法在這兒與他僵持太久, 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雲辛用力咬了下唇，慢慢地、一點點地將自己的手往下移。

倏地，她落入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

向景滿睜開了眼睛。

「……」

雲辛與他對視了兩秒, 反應過來想尖叫時, 他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叫起來的話，樓下工作人員還真以為我們怎麼了。」

她抬起雙臂死死地護著胸前，「你果真是色狼！說好不睜眼的！」

「我什麼都沒看到, 你捂得這麼嚴實。」向景滿說管說，但是眼睛始終平視著她, 沒有往下瞧。

雲辛才不管他如何解釋，「總之，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相信了。」

「有一件事你可能忘了。」他不疾不徐，聲音帶笑, 「某年某月某日我在洗澡的時候，你突然闖進浴室要我陪你玩，而哥哥當時連衣服都沒穿。」

「怎麼可能？」雲辛質疑道：「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是我記得，因為都被你看光了。」

「……」她瞪圓了眼睛，「你想說我也是色狼？」

其實向景滿沒瞎說這件事，當時他也才五歲，小孩子洗澡不會將門反鎖上。

只是沒想到有個小女娃踮著腳尖夠上把手，輕易的就把門推開，從外探著個小腦袋看看有沒有人在，隨後跨出一隻腳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來。

「哥哥。」她懷裡還抱著一隻兔子玩偶，奶聲奶氣的喊他：「小滿哥哥。」

正在洗澡的向小滿被突然出現的妹妹嚇了一跳，「你怎麼進來了？」

「我來找哥哥玩啊。」小雲辛又走近了一些，「我要哥哥陪我玩兒。」

「……等哥哥洗好澡吧？」五歲的向小滿畢竟有了男女之別的概念，「你要不出去等著哥哥？」

「不要！」她噘著嘴，抱著兔子玩偶可憐兮兮的蹲在地上，「我不出去。」

「我馬上好。」他急匆匆的隨便沖了一衝。

「咦，哥哥——」她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抬起頭盯著他身下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

長到3歲的小雲辛第一次看見這玩意兒，是她身上所沒有的，「是什麼呀哥哥？」

「是——」

他還沒說完，她又問：「哥哥，我可以摸一摸嗎？」

「……」

小雲辛站了起來，抱著兔子玩偶伸出一隻前腿，「兔兔可以摸一摸嗎？」

「……」

當然，向景滿不會給她回憶的這麼有細節感。

畢竟現在的雲辛是不會承認三歲的時候有發生過這樣一件事的，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那種。

但她又很怕向景滿會繼續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於是已經在琢磨說辭打算為自己的「年少無知」做辯解了：「那肯定也是因為當時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