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魓嬰大凶,是取生前飽含怨氣未滿三歲的童男,用陰木封存於陰煞之地後再於頭七取出,剜去雙眼浸泡於萬蠱製成的劇□□液之中一月,隨後祭魂七七四十九天將魂永遠困於軀體之內後方可大成。
魓嬰生氣飽含大怨,死後也不得安生,因此十分兇惡見人就嗜。又因雙眼被人剜去,因此魓嬰所有的怨氣都積聚在了眼中,而魓嬰的眼無法睜開,因此魓嬰的能力就是造境。
製造幻境迷惑眾人,魓嬰本身不難對付,難就難在就算殺了魓嬰這幻境也不會消失,而且殺了魓嬰的話她們這輩子也別想走出這地道了。
而要破幻境的話,就必須要收服這凶物,而要收服這凶物只有降頭師可行,因為這東西是降頭師造出的。
可是這東西對降頭師極為痛恨,要是一不小心被反噬了,一旦反噬這人將魂魄散盡從此消失。
「你,你,我,我……」男人一臉憤恨,可是又沒有辦法說些什麼。葉詢翎說的沒錯,要是不解決這東西他們都會散命於此。
他倒是無所謂,因為左右都是一死,能讓幾個人陪葬也不錯。可是,要是完不成這任務,他答應的事情沒有辦成,他兒子……
真不應該接這個任務!
男人咬牙,看了葉詢翎一眼壯著膽子走上了去。魓嬰雖看不見但是嗅覺卻是極為靈敏,特別是對降頭師。
男人一靠過去那魓嬰就神情猙獰的看著他,喉中還響著低吼聲,似乎是在警告這個男人。
洛斐聆看著那魓嬰,眼中閃過一絲冷凝。
魓嬰礙於洛斐聆的氣勢不敢亂動,可是這個降頭師卻越靠越近。魓嬰喉中沉悶的聲音,不斷響著。
走到離魓嬰只有一米之隔的地方那男人才停了下來,看著那東西男人緊張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這東西他只從祖傳的書中看到過,這東西因為太過有傷天理了而被譽為了禁術,早已失傳了,真是沒想到他竟然有遇到這東西的一天。
男人嘆了口氣,把背在背上的大包裹解了下來。包袱攤開,露出了裡面的物品,裡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拿出一道符,男人臉上浮現出狠色。右手夾住那張紙他念念幾句咒語,隨後把符紙朝魓嬰扔去。
那符紙一碰到魓嬰就自燃了起來,那魓嬰慘烈的淒喊了一聲。男人面色不改,拿了把刀往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鮮血湧出,男人手一揮那些鮮血就揮灑到了魓嬰的身上。
男人的血一觸到那奇怪的火焰不僅沒有熄滅那火,反而讓那火越衍越烈。悽厲的聲音叫得比先前更大,魓嬰甚至掙脫了洛斐聆的束縛,亂竄了起來了。
可是它卻被關在了一個透明的罩子中一般,無論它怎麼跳都出不去。男人都臉在火光的照射下更是冷酷無情,不收服它,自己就得灰飛煙滅!
男人結起了一個怪異的手印。那火焰燒得更大,甚至把那男人也裹在了其中。那片空間仿佛被隔絕了一般,被不知名的力量攔住,裡面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那東西似乎挺怕你的。」葉詢翎似笑非笑的道。她瞧著洛斐聆的眸中帶了死探究。
「也挺怕你的。」洛斐聆看著那火海道。
看著洛斐聆眼中倒映出的一片火海,葉詢翎怔了下隨後低笑著撇開了眼,看著那片火海。
不知燒了多久,那片火海才漸漸的熄滅了。火滅了她們才見到了裡面的人,那男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而他的手中正漂浮著一團黑氣。
竟然成功了。
葉詢翎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可以收服這凶物。不過想來也是,沒有一點本事,萱花城怕是也不會聘請他們來此。
男人盯著手中的黑氣又念了句咒語,那團黑氣抖了抖。隨後她們周圍的環境就開始變化了起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