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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灵也是吃豆腐长大的,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顺口骂道:“混蛋!你可以在部队上班,有说有笑的,我一个人就得天天在家靠时间,你考虑过我的心里感受吗?”
春灵委屈的至极,一头栽倒床上痛哭失声。
陆廷的拳头慢慢松开,继而转入冷战状态。
按照常规,联合国开始出面调解,许阿姨来了。
“都不是小孩子了,干什么?有什么好吵的?有话不能好好说?”许阿姨不问青红皂白,先对着双方一阵教训。
“玩麻将玩的饭都不好好做了?”陆廷说。
“哪来的那么多讲究?玲玲就得天天在家侍候你啊?不能玩玩麻将散散心?你多大的干部啊?再升了还没法和你过了呢?”许阿姨在说陆廷的不是,也是安慰春灵。
刚才春灵的哭泣还是抽抽搭搭,经许阿姨点评,感到许阿姨说道自己的心坎上,委屈的哭声开始变大。
“玲玲!干嘛呢?都是陆廷的不对?你也太任性了,陆廷说你几句咋了?自己的老公不说谁说?用得着大哭小叫的吗?以后该做饭的时间就好好做,陆廷忙活一天回来吃口舒心饭不应该?看你们两个,不许在吵嘴了,啊!”
许阿姨可真会和稀泥,前奏就这样过去了,不过有些时候还真的需要和稀泥的人,若不心里不平恒。
“舌战”之后春灵比以前强了不少,虽然麻将继续玩,但起码做饭像回事儿了,不再应付。
陆廷名誉上是在部队加班,搞什么活动,有时晚上回来的都很晚,其实是跳舞去了。
春灵蒙在鼓里,有时晚上的饭菜热了一边又一遍,等着他回来,觉得陆廷很辛苦,老是加班,不能亏了身子。
陆廷正抱着吧妹踩着舞曲扭动,双方都在用力,抱得紧紧的,恨不能把对方融化,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明天我休息,你过来陪我好吗?”吧妹说。
“我明天不休息,还有事要做。”陆廷推脱说。
“不嘛,你明天请假!”吧妹眼睛贴近陆廷的眼睛,几乎睫毛碰到睫毛。
“好吧,我请假试试。”陆廷松了口。
“答应我好吗?你说一定!”吧妹的耳朵贴近陆廷的胸脯,仿佛在监听他的心跳,看他成不成心。
陆廷保持沉默,好久好久才说:“好吧,我答应你,一定!”
陆廷刚说完,吧妹在陆廷的腮上猛吻一口,留下红红的唇印,陆廷赶紧擦去。
两个人又是一次心对心的融化,吧妹的双手交叉挂在陆廷的颈部,双目紧盯着陆廷的双目,陆廷抱紧吧妹腰部,双手开始往下移动。
“吧妹叫李红,成家刚一年,老公常年出差,偶尔回来一次也是草草了事,第二天即走,李红享受不到夫妻之间的快乐,独守空房,度日如年。
李红老家辽宁营口郊区的,原来在一家造纸厂跑业务,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火车上认识了李强。
李强很健谈,人长得帅气,一路上和李红谈的很投机,大部分是跑业务的技巧和处理社会关系方面的事。
李红觉得李强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日后肯定能做大事,索要了李强的电话和地址。
李强觉得李红是一个标准的美女,s型身材,正是豆蔻华年,。明眸皓齿,化妆浓淡适中,。天生丽质,是他要寻找的心上人。
两人谈的投机,大有相见很晚之感。
以后的日子里两人书信来往频繁,感情与日俱增。
除了书信来往以外,电话成立他们倾吐心声的主要工具,一日不打如隔三秋。
后来两人结合了,李红辞去了老家的业务员工作,投靠了李强,李强给他找了一份临时的工作,就是现在的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