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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眸中神色波動,感覺到了江令瓷的變化,眸中慢慢染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忍不住嘴唇微微勾起。
「陸衍明日就要回京城了吧?這幾日手臂可有好一點?」用膳後,一行人坐在廳內飲茶閒聊,望安伯夫人關切地問道。
怎麼說陸世子也是為了瓷瓷受的傷,她該感激陸世子才是。
「明日是要回京了,手臂這幾日已經差不多痊癒了,太醫也說了可以正常使用,多謝夫人關心。」陸衍為人冷淡疏離,可是對待他好的長輩卻很有禮,這幾日的表現讓望安伯夫人愈來愈喜歡他。
江令瓷心中鬆了一口氣,要回京了就好,下次見面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呢?
陸衍好笑地看著江令瓷的表情,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茶盞啜飲,抬眸繼續與望安伯夫人交談,眼「只是湘儀怕還是要在莊子裡多住一會兒,給您添麻煩了。」
「湘儀縣主很好,陸世子不必擔憂。」望安伯夫人笑地和藹。
陸衍回京城了,江令瓷覺得在別莊裡都舒服了不少,快近新年時,望安伯夫人帶著他們回了京城,江令瓷也就回了江府。
再次見到江景頎,江令瓷有些想哭,許久未見哥哥了,聽說她遇刺的消息哥哥定然很焦心的,兄妹倆在世安苑陪著陳氏聊了一下午,終於稍稍緩解了內心的思念。
姜家父子三人在江令瓷遇刺後幾日沒有到府衙點卯,而是在錦衣衛對刺客狠狠地嚴刑拷打,終於逼供出了幕後黑手。
永康帝之所以大怒,是因為刺客本想殺害之人是高言云。他心中隱隱知道此事的謀劃者是誰,結果出來時他的心中鬆了一口氣。
五皇子總歸是沒有參與到此事的謀劃之中,永康帝閉了閉眼,欣慰地點點頭。
只是馮皇后和承恩侯府不能再留了。
永康帝已經擬旨下令廢除馮皇后,以「德行有虧」的名義,降為馮寧妃。馮皇后被廢,承恩侯府也就不是承恩侯府了,只是普通的官宦人家。
承恩侯府勢力盤根錯雜,幸而沒有牽扯到京外官員,否則此事更加難辦。五皇子純善,知道馮皇后幹了什麼事後也沒有過多的阻撓,讓永康帝很是高興。
臨近新年,皇后被廢,一時之間朝野震動,陸衍和姜陽蕭將承恩侯黨羽所做之事呈上,將承恩侯府黨羽一一拔除。
一時之間,京城人人自危,唯恐與承恩侯府扯上關係。
黑夜之中,寧國公府二房。
「老爺,昨日有人參了靖安侯一本,這事」幕僚擔憂地看著上面的鬍鬚略長的男子,憂心忡忡地說。
姜安遠睜開一雙渾濁的眸子,嗓音喑啞,「靖安侯與我的通信我每一次都燒了,絕對不會有留存,不會牽連到我們的。」
至多自己就是被罷官,性命倒不會丟了。
幕僚心中覺得不放心,只是姜安遠都已經這樣說了,他也不便再說什麼。
今年過年時,姜安秦特地遣人來問江令瓷是否回國公府,江令瓷拒絕了,姜安秦提出要來江府過年,未得到江令瓷的同意,陳氏知道後便派人去請姜安秦父子三人除夕之日來江府。
瓷瓷身子不好,以後他們老了,她能依靠的只有景頎一人,可若是多了姜家父子,瓷瓷也就能夠一世安寧了。
姜安秦與姜陽蕭姜陽颯得到消息是欣喜若狂,在涼州多年,在哪兒過年於他們來說並無不同,只是現在找回詞詞了,瓷瓷在哪兒他們就在哪兒。
只是瓷瓷前段時間並未回信,讓姜安秦父子三人暗自憂傷了一把,現在消息來了,三人眉宇之間都是歡喜之色。
不管如何,姜安秦三人在江府過了一個好年,各各都面色愉悅,與江令瓷的關係也近了一步。
江令瓷將正月里安排的滿滿當當的,除夕初一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