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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羽君又觀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在看到她似乎真的不知道什麼別的後,才收回了目光。
他背過身,淡淡道:「穀神殿下護佑太子殿下歷劫有功,本君來日定有有重賞。告辭。」
說完,他就再次拂袖離去了。
「多謝鳳羽神君。」
花熙這才直起身子,遙遙地注視著他的背影。
為何總對他有種奇怪的感覺呢?他為何又要問她剛才的那些問題?
難道是自己最近噩夢做多了精神衰弱?太過敏感多疑了嗎?
花熙望著兩人的背影,有些不解地撓了撓頭。
「喂,花熙,你怎麼在這兒啊?!」
正在她發呆之時,一道急匆匆的聲音就傳入了她的耳膜。花熙回過頭去,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天樞君。
他喘著氣,朝她這裡小跑而來,一邊跑,還一邊抱怨道:「不是叫你趕緊來嗎?你在這三清殿外面發呆個什麼勁兒啊?」
「哦哦。」
花熙這才想起了自己的正事,有些愧疚地摸了摸鼻頭後,就連忙朝三清殿內跑去。
「我知道啦,這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1)【宋】侯置《念奴嬌·競春台榭》下一章就回凡間了
第45章 再入凡塵
芳樹無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鳥空啼。(1)
時逢春季,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巍峨山峰,和那一眼望不到邊,深入雲端的萬級石階,花熙在春日的暖陽中,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沒想到,回到神界不過十幾天,她就又一次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問天門。
那日,天樞君急急忙忙找她有事,沒想到,竟然是白苧和虞衡又出了問題。
「根據我的觀察啊,他們兩人現在狀態很不對勁,」那時的天樞君皺著眉頭,一臉嚴肅道:「按照原本的命格來說,他們現在應該一心一意地投入到修行和治國之中的,可是……」
「可是什麼?」
花熙急忙問。
「可是……」
天樞君看著手中足以視察三界的鏡子,一手放在下巴前,一副思慮深重的樣子。
「他們現在不知是被什麼牽絆住了,該修行的不好好修行,不該修行的偏偏跑去修煉了,命格都全部傾斜了。」
「這樣下去,他們在凡間歷劫的時間都不知道要延長多久了,可再過三個月天帝就要面會百官了,要是那個時候他們還回不來的話,那我可就難辦了……」
「……所以?」
看著他那一臉為難的樣子,花熙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莫名有了股不好預感。
「所以啊……」
天樞君彎起了他那雙桃花眼,笑眼彎彎地看向她,「可能要麻煩你,再去一趟嘍」
……
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花熙看了看自己的手,感受到體內那極其稀疏的靈力後,有些欲哭無淚。
天樞君說,因為她在人間已經死過一次了,如果貿然回去,必然會引起眾人的懷疑,所以,他就乾脆賜給了她一個新的身份。
【我幫你改了他們所有人對你容貌的記憶,所以,就算你現在回去,也沒有人會認出你來的哦這個你可以放心。】——那時的天樞君是這麼說的。
而且,因為有了前車之鑑,所以這一次,她被明令禁止,不得使用絲毫的神力,再加上她曾經在人間修煉了千餘年的化神修為都在那一次抵抗天罰時被消滅殆盡了,所以,如今的她,就是一個連練氣三層都沒有的最低級的修士。
要是想接觸到如今的白苧,她必須得想辦法重新進入問天門才行。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她在神界不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