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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洒满朔望,童茗的心情慢慢平复。
“主子……”童茗从荀议那拿了药亲自煮来给她喝,春喜躺在床上几日了,因为皇后的命令,所以除了太子太子妃和荀议便没人知道了,她自己躲起来不愿见人,见童茗每日端来吃食还给自己煮药心中的愧疚感愈发加深,终于抑制不住跪了下来:“奴婢错了,您惩罚奴婢吧。”“别哭啊,对孩子不好,你现在需要休息。”童茗平静的将她扶起,看着日渐憔悴的小女孩儿又可怜又为至伤心。
春喜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挣扎于痛苦,哭个不停,“主子,奴婢对不起主子。”
童茗单手抱住她的头温柔的抚摸着,像是母亲在爱抚新生儿一般,“不,我要感谢你,春喜,我也替太子谢谢你,我们亏欠你太多了。”她望着她,真诚而感恩,“听话,把药吃了。”
“谢主子。”除了这句话春喜再也想不到什么词语可以表示自己的心情,“谢主子……谢主子……”
童茗再也不忍心看她这个样子,为什么要谢自己?到底是他们将她害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紧紧握住春喜的手,“以后不要叫我主子了,我们今后姐妹相称,如果你不记恨我,就叫我声姐姐吧。”
………【150:我的方式】………
“……”她很想叫,自己从小就孤苦无依,根本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有一个疼自己对自己好的姐姐,可是她不敢啊,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身份的卑微使她没有勇气抬起头开,终于,还是没有骨气勇气,低下头,将兴奋与喜悦沉沉埋藏。
月亮半遮着面不愿意摘下神秘的面纱,童茗望着天,突然发现此时的月色与朔望宫好相配,你根本看不到真相的全部,看不到当年的事实,今日,应涟去查了本朝年史,十五年前的清霜阁就像不存在一样,没有车水马龙没有酒色财气更没有富家子爱上采茶女的故事。
唯一有的,只是一句“摘星帝十五年,一宫女于清霜阁自尽。”
一宫女?难道当时她娘亲只是一个宫女吗?皇上不是很爱她的吗?为什么只让她当一个宫女,如果是宫女的话,那么又怎么可能住在这么好的宫殿之中?黛妃娘娘又怎会对她如此尊重?
应涟告诉她从正常的渠道根本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暗自调查知情人。黛妃那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也不能问其他妃嫔,所以他要去查当时清霜阁的下人。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是可能在清霜阁呆过的?”应涟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两人在清霜阁约好见面,一心的期待,而等待她的答案却让人失望,只是看到应涟奔波的摸样她又怎么好再说什么。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有可能是在十五年前清霜阁呆过的?”她不懂,这怎么可能呢?这院子明明是十五年前荒废的,怎么可能连个打扫的人也没有呢?
“有,而且有很多。”应涟从怀里拿出一壶酒喝了口心不在焉的说,见童茗燃起希望的样子,他又放小了声无力的说道:“可惜都是二十年前甚至更久,伺候之前一个宠妃的时候,就是我爷爷的爱妃。”虽然今天就没什么进展,但是他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他爷爷和父亲都是情种子,或许之前还有很多先人都是,让把自己喜爱的女人安放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屋子里。
“其他人呢?没人知道什么吗?”童茗完全没有去跟他逗闷子的心情,满脑子都在想着当年的事,可惜无论怎么想都还是虚构。
“我就差屈打成招了,严刑逼供说出的还不如黛妃知道的多。”应涟今天找到了还在宫中的老宫女,即使用了刑拘,那些女人也没有说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对了,当年这件事本应该闹很大的,最后竟然不了了之。”
“枉死一个人,冤枉了一个人难道还叫不了了之吗?”她最无法接受的就是皇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