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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直線距離,自己挪過去應該需要一分鐘吧?
一分鐘對於普通人來說很短, 但對於忍者來說, 完全可以瞬發兩三個忍術了!
宇智波治還沒來得及思考要不要去拿大裘, 就瞧見血之池的大忍者在那群家忍的手下敗下陣來。
也是, 能夠被城主們選中做特殊部隊的家忍自然實力不弱,血之池大忍者的戰鬥力只能算是中等,還帶著兩個拖油瓶,自是無法抵擋這群傢伙的。
看出自己應該是躲不過去的,宇智波治索性慢悠悠地開始往大裘的方向走。
血之池其中一個小孩接到大忍者的指令,趁機衝出戰鬥範圍,來到宇智波治的面前,渾身是血的他一把抓住宇智波治的手腕,然後一個下蹲,直接來了一個公主抱。
「失禮了。」他喘著粗氣,嘴上道歉,腳下邁步奔跑起來,企圖就如此抱著宇智波治逃離此處。
宇智波治被一個措不及防地抱進了滿是血腥味的懷抱里,難得的懵了一下。
就算你現在想要這樣帶著我跑,也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我也不可能說讓你放棄,畢竟忍者就是這樣的存在,就算失敗也要去不斷地嘗試。
任務與自身安危相比,任務更加重要,大部分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更別提自己給的價位足夠讓一個忍者養一家子一個月了,他們於情於理都無法放棄這份任務。
宇智波治抬眼看了看臉上滿是血卻依舊堅毅的男孩,覺察到他眼中的堅持,終是沒有說什麼,就這樣默不吭聲地被對方抱著跑。
但是正如宇智波治所想的那樣,小忍者並沒有成功把他帶走。
在跑到院門的時候,成功幹掉大忍者的家忍們擋在了他的面前,神色凶煞。
小忍者抿著唇,顯然是意識到自己可能在劫難逃,自家僱主估計也會當場嗝屁,老師和同伴的逝世帶來的打擊和痛苦與自身弱小帶來的絕望揉合在一起,雙重打擊在他的心靈上。
他放下了宇智波治,腳一邁,還是把宇智波治擋在了身後,手裡緊握手裏劍,警惕地看著眼前這群人。
宇智波治悠悠地嘆了一聲,拍了拍小忍者的肩膀,朝那幾個家忍說道,「你們想帶我去哪?」
家忍中的領頭人沉默了片刻,收回手裏劍,再度重複道,「我家主公有請。」
確定眼前的領頭人只打算說這句話,宇智波治聳了聳肩,「好吧。」
「我會照原價給你們付錢的,別擔心。」他推了推有些懵的小忍者,繞過對方站到家忍們的面前,「可以先把大裘給我嗎?」
他指了指放在石桌上的大裘,自己張開雙臂,在他們面前轉了個圈,條紋浴衣上還沾染了些許血跡,是剛剛小忍者抱他的時候染上的,「這樣出門不正式,而且很冷。」
領頭人看了一眼,覺得宇智波治說的很有道理,他只是來請人去見自家主公的,宇智波治如果感冒生病了,只會讓事情變得麻煩。
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去把大裘拿來,遞給宇智波治,不過並沒有給他換新的衣服。
見狀,宇智波治也沒有說什麼,反正他是不介意穿著帶血跡的衣服去見別人的。
他連忙把大裘穿上,把自己包成了一個黑色的球球,溫暖重回身上,心滿意足地長呼了一口氣。
抬了抬腳,發現自己現在壓根邁不了大步,他的目光落在最高大的領頭人身上,理直氣壯地張開了雙臂,提出要求:「你抱著我走。」
「你——」旁邊的忍者見宇智波治如此「不識相」,下意識想要罵上一句。
「不得無禮。」領頭人對宇智波治的行為沒有任何的意見,他抬手阻止了手下們的憤怒責問,手一伸,直接把宇智波治揣起,讓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