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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天來，對方沒有跟他說一句話，甚至他很少見著對方的人。

他盯著司甫曜， 對方正面無表情地翻開手裡的資料， 利眉銳目， 薄薄的唇緊抿。

趙東用手碰了碰蘇尾， 偷偷道：「我聽陳石說， 他們出去的那一晚開始， 大帥就沒合過眼。回來之後， 也沒有休息過， 沒日沒夜瘋狂地工作。這樣下去問題沒解決，大帥身體肯定會先支援不了。小少爺，您得勸勸他。」

蘇尾皺眉：「你們晚上也一直在開會？」再是變異者，也是需要休息的。何況他們才廝殺了回來，耗費的精神力比開個會什麼的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他已經發現男人眼底下一抹青痕。

趙東搖頭，「大帥晚上都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辦公室，不知道在做什麼。但是，」他猶豫了一下，「他最近抽菸抽得很厲害。他不許我告訴任何人，我也說服不了他。」

蘇尾眉頭皺得更緊了，直覺告訴他，對方果然很不對勁。

傍晚蘇尾去找人，問了好幾個司甫曜身邊的軍人，每個人卻都不知道他們大帥去了哪裡，連趙東也不知道。他在圍網內找了好幾圈，最後想了想，借了一輛車和一張臨時通行證，開車去了指揮部。一直找到了二樓，才在他自己的辦公室裡找到了人。

蘇尾敲門，沒有人回應。他慢慢推開門，屋子裡一片漆黑。只在陽臺的角落裡有一點橘紅色一明一滅。

蘇尾走過去，發現那裡一片菸頭。什麼時候，司甫曜竟然有這樣重的菸癮了。

他皺著眉，硬是從男人手指裡把煙給奪了出來。

司甫曜不想看見自己的弟弟。他閉了閉眼，但是手指還是忍不住顫抖。為什麼，你已經選擇了別人，還要來關心他？他根本不知道，在聽見他說一直關心著秦飛沉，承認他和秦飛沉的關係時，他恨不得立刻殺了對方，剁成肉泥拿去餵狗。

何止是這樣，他還要把他關起來，關在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如果他敢逃跑，就把他的手腳都銬起來，對了，還把那些礙事的衣服也撕掉，最好不用穿。他絕對不會讓他感覺到不舒服，那些鏈子都是頂級的，他會做好每一餐，親手餵他吃飯，給他洗澡，抱他解決生理問題。他可以滿足他任何一個要求，除了看別人。

只是，那些都是他一個人的幻想……

為什麼會這樣？！那個時候，他們明明做了那麼多次。他在自己的身下喘息，哭泣，還抱著自己叫自己的名字。他被自己開啟身體時不停地顫抖，接納自己的時候蹙著眉，卻又是那麼的熱情。高c的時候，晶瑩的淚珠甚至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久久沉浸在激情的餘韻中。

司甫曜啞著嗓子問：「你來做什麼。」

蘇尾站在男人面前，伸手遞給他一個飯盒：「先吃飯，吃完飯我再告訴你。」

司甫曜沉默了一下，還是接過來開啟蓋子，低頭扒了起來。飯菜明明很一般，可因為是弟弟送來的，他竟然覺得是從沒吃過的香軟。

蘇尾暗地裡鬆了一口氣。突然有種在哄發脾氣的大型犬的感覺。他獨自失笑，搖搖頭覺得自己想太多。

他轉身，在牆上摸半天，發現燈沒亮，也許是這幾天壞了。好在空調沒問題，外面也有隱約的光線招進來，也就放棄了開燈的打算。

他把被子鋪好，今天非得押著某人睡覺。蘇尾苦笑不已，以前他總想著躲著對方，哪知道有一天竟還會真用回到司煜祺小時候的偏好來耍賴。

「關於喪屍的問題，我想和你說一說。白天開會的結果你也聽見了，如果研究報告沒問題，那麼我懷疑這次h市爆發的喪屍病毒，不是由h市內部爆發引起的……」

他開始分析，「……我們雖然封閉了城門出入口，但是這半年來，也不是沒有任何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