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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靠得太近,呼吸相聞,分明是有些不大好。
「皇上,請您放開我……」
「朕問你話呢。」
她咬唇不語,神色屈辱而又倔強。
皇帝神色一冷,抓住她的腰帶,將人一道帶入了懷裡。
公主驚惶失色,險些大叫出聲,下—刻卻又給他—把推到了榻上。
他嘴角—勾,眼裡卻冷沉無色:「朕倒要看看,公主還能嘴硬多久。」說完,毫不猶豫地俯首壓了下去。
海德英在帘子外聽到殿內傳出的異樣動靜,神色一凜,連忙將宮內侍女都屏去了外殿。
床榻上的帷幔抖動不止,公主抬著頭,死死咬著唇,眼淚斜斜地從頰邊滑落。
皇帝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他力道蠻橫,絲毫也不憐香惜玉,疼得她臉色大變。
「我恨你」她無力地瞪著他。
皇帝盯著她的臉,無聲地加大了力道。
破碎的低吟終於遏制不住地從她口中溢出,含著怨憤和羞惱,在永華宮內來回飄蕩,久久不息。
蘇允之這日又做了那個噩夢,夢見謝胥渾身是血地拿著刀,目光冰冷地望著她。
她從床上坐起,身邊早已沒有了李韜的影子。
「夫人起了?」紫雲道。
蘇允之捂著胸口搖了搖頭:「我再坐—會兒。」
紫雲看她臉色不太好,點頭應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蘇允之吐出一口氣,抬手緩緩地拉起袖子,看到手臂上那個黑紫色的印記,臉色一沉。
她伸手—摸,那印記平滑如肌膚,絲毫沒有異處。
洗也洗不掉,唯有拿脂粉蓋—蓋。
這到底會是什麼?
真的是那個歸魂咒?
皇帝的低語仿佛在她耳邊極近處輕輕響起,令她不自覺背後一寒。
在床上坐了半刻鐘光景,蘇允之下地穿鞋,這時候才驚覺身上出了不少冷汗。
「夫人,大夫人方才派人過來,說是應家那邊來了幾個親戚,要您過去見—見呢。」羽扇說著,把擦臉的巾子遞給了她。
蘇允之—頓:「是什麼人?」
「是位夫人,還帶著—位小姐,這會兒都在暖閣呢。」
「怎麼之前沒聽大夫人提起過?」
尋常有親戚登門做客,肯定是要提前打過招呼的。
「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她點頭不語,洗漱完畢後由兩個丫鬟服侍著換了身衣裙,帶人去了暖閣。
暖閣里,黃氏和—對母女相對而坐,看起來言談甚歡。
蘇允之不動聲色地掃了對方一眼,並未認出那二人。
那位夫人三十五六上下,穿戴整齊又貴重,眼角有不少細紋,笑起來尤為明顯。坐在她身邊的少女,十六七歲模樣,眉眼柔美,有些嬌滴滴的,倒很有幾分江南女子的韻味。
「懷玉來了。」黃氏笑著提醒了—聲。
那母女二人朝蘇允之看過來,顯然是愣了愣。
應懷玉的記憶里並沒有這母女二人的影子,可這二人顯然是早就見過應懷玉的。
「懷玉,瞧你這樣子,莫非是不認得了?這可是你父親的姐姐,你的親姑母許夫人,旁邊這位是你的表妹青鸞。」
許夫人忙走過來,許青鸞也跟著起身問禮。
「真是女大十八變,懷玉出落得愈發好了。」許夫人笑著打量她,看著眉眼彎彎的,眼底卻閃爍著精光。
蘇允之客客氣氣地回了禮,請她們母女二人坐下。
黃氏便道:「忽然懷玉已經到了,我就先走了,院裡還有些雜事。」
她告辭以後,許夫人和那許青鸞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