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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之助直接一個豬突猛進要衝春野櫻:「啊?!看本大爺的豬突猛進!」
春野櫻:……
春野櫻走進列車不久,喉間的腥血味便突然襲來,腦子跟著也開始昏沉。
三個人立馬發現了他的不對勁,轉過身看向把手撐在座位邊的春野櫻。
我妻善逸難得給春野櫻當了一回支撐點,他聲音有點抖有點慌:「餵?!你不會是還沒好吧?不是說了沒事嗎!要是知道你那個暈倒的情況還沒有好我可不會拉著你過來!現在這個樣子別說保護我了!完全要變成我保護你了啊?!」
「善逸,安靜一點,我們扶春野君去找炎柱吧。到了他那邊再說。」
「啊啊,這個人真的是……」
春野櫻的眼前,同伴的羽織晃得有些暈人,他猛地搖了搖頭,跟著我妻善逸的攙扶往前走。
忽然,他眼前的畫面突然變了,橙色的光線完全褪去,黑暗來臨,連同同伴的呼喊也跟著消失。
在黑暗之中,兩個陌生男人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一個站在左邊隱匿在黑暗之中,微弱的光勉強照亮對方的面無表情模樣;一個站在右邊,帶著溫和的笑意,站在光之下。
左邊的男人變換得很慢,每隔一段時間衣衫服飾就會改變,有時候甚至直接變成妖異漂亮的女人,俊俏可愛的小孩,少年,但似乎都沒有老。
他們的特點皆是血紅色的眸,烏黑的發。
而右邊的男人對比起來就變得快多了,全是二十左右年歲的青春時期,帶著溫和的笑意和期盼,他們的氣質都很相似,但是春野櫻就是知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這些人跟產屋敷耀哉一樣,寬厚溫和的笑意,黑髮,灰紫色的眼眸甚至那隱約泛白的長睫毛。
他站在兩方的對面,看著他們一點一點的變化。
即使有兩個人他也不用擔心自己看不過來,畢竟左邊的人變得很慢,只要一直看著右邊的人,偶爾瞥一眼左邊人的變化就可以了。
春野櫻以為沒過一會兒就能結束,就算是這樣類似幻術夢境的地方也應該換一種其他的行事了。
可是沒有。
他看著右邊年輕溫和的男子,一個又一個替換,連著服飾也在隨同年代的變化替換著。
春野櫻咬緊牙關,碧色地眸緊緊地這一幕,他大概已經猜出來面前的畫面是什麼了。
右邊的這些人,全部都是產屋敷一族的每一位主公大人,他們都很年輕,像他見到的產屋敷耀哉一般。
而他們也都在這樣美好的時間——原本應該是人生才剛剛開啟的時候便消逝了。
產屋敷耀哉的情況,詛咒的侵蝕在他沒來之前恐怕時日也不多了。
而左邊的人,不對,應該說是惡鬼。
即使變幻出了不少模樣,但至始至終身上冷漠到讓人發寒的氣質一絲一毫都未曾變化過。
產屋敷一族的人年紀輕輕逝去了一位又一位溫和寬厚的繼承者,而受益者卻是讓鬼隱藏在人群中,存在了近千年的鬼王鬼舞辻無慘。
好諷刺。
春野櫻閉上眼,深呼吸,他把手握在腰間的日輪刀上,拔刀。
再睜開眼,右邊的產屋敷還在隨著時間的流去變換新一任的繼承者。
他舉著淺藍色的日輪刀,抬步走向左邊的鬼舞辻無慘一刀果斷乾淨地砍向他的脖子。
就算活了千年又如何,不過是個怕死的膽小鬼,他連死都不怕,難道這種傢伙還能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嗎?!
黑暗隨著他的日輪刀揮舞散去,春野櫻的意識也重新回來。
他睜開眼,自己正坐在列車上,而周圍的位子幾乎都被肉球給包住了,看起來相當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