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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被突然出現的另一個人驚訝了一下,對視一眼之後立馬又懂得了對方是為何而來。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進屋裡,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
整個房間都是安安靜靜的。
過了好一會兒,綱手忍不住小聲問甚爾:「你們伏黑家的行不行,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
伏黑甚爾咬牙切齒:「老子當年可以一晚上都不停!要不是她沒力氣……」
綱手壓低聲音強調:「我徒弟怎麼可能會沒力氣?你在開什麼玩笑!」
「中場休息?」
「可能吧。」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靜悄悄的,綱手一把把準備的禮物擱在桌上,氣勢洶洶。
「不行,我要去看看!」
「你是女人吧?!你看什麼看!」
「……」好像是不太好。
甚爾自告奮勇:「老子去!」
伏黑甚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和氣息,小心翼翼的靠近兩人的房間,輕輕推開門,一點一點拉開。
屋裡很暗,但是他能看得清。
被子劃下了一些,兩個人靠得很近,看起來很親昵,但是一眼看去就知道什麼都沒做……因為衣服都還穿得好好的。
伏黑甚爾關上門,麻木的後退離開,沉重的坐回沙發上。
綱手問:「怎麼樣了?」
「衣服都沒脫,小學生睡覺。」
「……」
「我開始懷疑我兒子不行了。」
「今天明明應該是新婚吧?!他們還是氣血旺盛的時候,居然不雲雨……」
兩個人從對方眼裡都看到了一絲擔憂和沉重,雙方離開春野家。
而屋裡的兩人其實才剛剛睡著不久,一晚上確實什麼都沒做,因為甚爾在惠面前突然出現,晚上惠突然跟櫻聊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沒什麼印象,但是他其實也朦朧的記著一些什麼,包括津美紀有時候也會偶爾提起。
伏黑甚爾給他的印象還是那樣完全不可靠,比五條悟還離譜,再見面就是被人抓去警局,送的也是他恨不得去醫院洗一洗眼睛的東西,不要臉的程度也很強。
但是那個房子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聽禪院家的人說過,這個人根本不會存錢,現在居然能在木葉留下一套資產,裡面的東西辣眼睛了點,但看品質卻也是不錯的。
而讓他鬆動內心的還是涉谷戰時期,他的父親留下的那句話和毫不猶豫朝著自己腦袋的那一刀。
春野櫻自小沒有父母,也不太擅長這方面。他就在旁邊聽著他說,有時候扯遠了也能聽到更多的事情。
「我在第三個世界見到了我父親留下的意志。」春野櫻對伏黑惠說,「時間太短了,我們只是說了一會兒話,恨不得把那短短的時間拉長,無限的拉長……告訴他更多。」
「所以,惠,如果不是打心底里的恨他。偶爾也說說話吧,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
春野櫻是羨慕伏黑惠的,同時也是為他高興的。
不過真要這麼做也很難,畢竟伏黑甚爾當初就是不曾管過伏黑惠。
伏黑甚爾到現在就沒聽到過一聲「爸」,春野櫻還會喊他名字,伏黑惠直接不理他,稱呼都不喊一個。
但他也不強求這個。
第二日。
春野櫻和伏黑惠走到街邊,老遠就聽到,綱手和甚爾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兩人對視一眼,跑到聲源處查看情況,一家店鋪里,兩個人正在裡面瓶酒,說著奇奇怪怪的話,把周圍的人嚇得不敢靠近。
兩人:……
「惠,」春野櫻聲音沉重,「你能知道我的感受嗎?這兩人沒事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