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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得到的卻是雄子反過來的勸說,表示那樣只會成全蘇港一個不惜說謊也要維護雌蟲的好雄主形象,如果那樣,還不如承認了他只是衝動之下才對雄蟲動手,反正雌蟲對於雄蟲的容忍度幾乎沒有底線。
議長的那句話之後,大家都陷入了寂靜,紛紛看向卡魯父子,眾人期待的道歉環節終於要上演了。
卡魯上將:「雄蟲與雄蟲之間的事,當然也要受到法案的約束。」
說著,他似是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顧澤,才繼續道:「之前在萊斯利大公的莊園裡,犬子和小公爵之間許是因為一些誤會有了點小摩擦,身為更年長的一方,今天犬子就在這裡正式向小公爵道個歉吧,希望今後,蘇港小公爵可不要記仇啊。」
只見以利亞不慌不忙地從旁聽區站起,遙遙對著蘇港的方向,露出他招牌的看起來確有幾分親和,但實則眼神時刻透露著輕蔑的笑容,人模狗樣地說了一聲抱歉,然後淺淺地點頭對他致意了一下,便金貴地坐回了原位。
「嘖。」一向護短的奧爾森看不下去了,氣的就要站起來罵那對父子,卻被蘇港及時按住了手,示意他不要衝動。
他這個祖父,雖然平時看起來一副儒雅睿智的樣子,但內裡卻是幼稚又脆弱,有時候總會讓蘇港有一種他才是家長的感覺。
蘇港很有風度地也站起身,卻不是為了回應以利亞,而是向卡魯上將提出了一個問題:「上將剛剛提到的,有雄蟲失蹤的案件,我能請問一下具體是怎麼回事麼?」
眾人聽他這麼問,皆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遭遇,對此類事件格外共情,便也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卡魯那邊。
卡魯也沒有多想:「近段時間以來,共收到了三起雄蟲失蹤的舉報,舉報人不明,關於三名失蹤的雄蟲,目前還在尋找當中。」
蘇港繼續問:「他們有家人麼?」
「額。。。不清楚。」
「為什麼會不清楚?」
「事情還在調查中,蘇港閣下就不必替協會操這個心了。」
很明顯,被追問到這裡,不知為何,卡魯上將有些急了。
「那我來說說吧。這些雄蟲並不是近日才失蹤,而且,他們的家人要麼已故,要麼就是已經不存在在聯邦公民的名單中了,對麼?」
此言一出,不光在座的議員們一個個驚訝無比,連守在直播前看戲的所有民眾們也是大吃一驚,直覺蘇港下面即將要說的,絕對不會是小事。
而以利亞聽到這番話,則是瞬間冷汗出了一身,他雄父接到的舉報怎麼可能是這些事!他為什麼完全沒有聽雄父提起過?如果他知道這些舉報是多年前的失蹤案,他一定不會讓雄父拿出來在議會上說的!
看著面色突然變得蒼白的以利亞,蘇港繼續把話說了下去:「以前,我曾經聽說過的,在有些星球,雄蟲是可以用來買賣的,甚至即便他們死去,剩餘的器官也依然可以賣掉。」
「然而買賣這些的源頭卻並不是星盜,而是一群被稱為收藏家的異族。」
「我曾經也很疑惑,什麼樣的蟲族才會將自己的蟲崽賣給收藏家,所以我回到母星之後,在失蹤蟲族dna對比庫中,找到幾隻和我一樣失去了雌父雄父的蟲族的名字,希望能夠在尋找他們這件事上幫到一些忙,因為我還依稀記得小時候在收藏家那裡見過的幾張同族面孔。」
這件事倒也並非全部都是他編造等我。他小的時候,確實有雌蟲星盜想要將他賣掉,但被藍遠阻止,才讓他沒有淪落到異族手中。可是要說他見沒見過收藏家,其實也是見過的。
只不過那時,他已經是星盜船藍星號艦長,和那些人做交易時,那些冷血動物看他的眼神他始終記得,至今想起來還覺令人作嘔。
因此,他推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