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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鳶「嗯」了一聲,正準備吃飯。
誰知男人又開了口,「等回頭天氣暖和些了,本王同你們一道去放風箏。」
「啊?」
寶鳶驚呼一聲,「只是女兒家一起約著出去遊玩罷了,若是王爺跟著去,只怕」
姜行舟心中冷笑不止。
瞧這樣子是不想帶他去了?
他又看了聶忱一眼,「他去嗎?」
聶忱挺胸道:「我自然要去的,我得保護太子妃還有姐姐她們。」
姜行舟收回目光。
「他去得,本王便去不得?」
寶鳶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中,敗陣下來,只低聲道:「王爺想去便去就是了。」
一時飯畢,寶鳶只覺比打了一場仗還要累,桌上的菜倒是比賽似的都給吃完了,夏荷進來收拾的時候,笑著道:「姑娘,我瞧著王爺遇到聶小公子怎的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寶鳶也納罕,百思不得其解。
夏荷又道:「前些日子因著國喪,王爺一直未接姑娘去王府,現下二月都快完了,王爺怎的一直未提此事呢?」
聞言,寶鳶垂下了眼眸。
接她入府也不過是做個侍妾,還沒留在小院來的自在呢。
這頭姜行舟因為吃多了些,連轎子也不坐了,只步行回睿親王府。
周棟跟在他的身側,多嘴問了一句。
「王爺打算何時接寶鳶姑娘來府中居住?」
這樣也省得兩頭跑了啊,再者寶鳶回來,夏荷定會也跟著回來的,兩人見面也便利些。
姜行舟目色沉沉,看著熱鬧依舊的街道,也不知這樣的熱鬧能持續多久。
「不急。」
等再穩妥些再把人接到身邊來吧,如今的建平帝,防他跟防賊似的,不僅不讓他接觸朝堂之事,還派了探子整天盯著他的睿親王府。
忠肅侯府。
沈廣均眸中有著哀求的神色,看向自家女兒時到底沒忍住落了淚。
他說,「玉珠,你也曉得咱們侯府現在是個什麼境況,無非就是有個侯爵的空架子,京中何曾有人將我們忠肅侯府放在眼中,如今新帝即位,好容易來了這樣的機會,你若進了宮,得了皇上的寵愛,我們侯府也好借你的光,恢復往日裡的榮光。」
道理沈玉珠都懂。
只如今的建平帝年歲已大,甚至比她的父親還大上幾歲。讓她委身於這樣的人,她心中千萬個不願。可看著老淚縱橫的父親,她只能死死的咬著唇。
沈廣均心裡頭清楚,新帝即位,京中的權勢會有一次大的清洗。若是不抓住這個機會,忠肅侯府也就翻身無望了。
「玉珠,就當爹求你了。」
他作勢就要下跪,可卻被沈玉珠給攙扶了起來,「若是侯府一直沒落下去,爹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沈玉珠也紅了眼眶。
「爹,您也知道後宮是怎樣的地方,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您難道真的忍心將女兒往火坑裡推嗎?」
沈廣均無言,跌坐在寬椅上。
沈玉珠忙道:「爹,您也別慌。女兒不想入宮,可也斷斷不能看著咱們侯府沒落,女兒有一計,或許可行。」
她在沈廣均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沈廣均面色好了些,喃喃道:「榜下捉婿?」
沈玉珠點了點頭。
「女兒曾命人悄悄的打聽過,這一屆學子中有一年輕人名喚馮效,文采斐然,資質出眾,是狀元郎的熱門人選,他是寒門學子,家中只經營著布莊的生意,若是女兒能嫁給他,想來依著他的本事,到時候封侯拜相也不是難事,若是他發達了,豈有不顧念岳丈家功勞的?」
沈廣均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