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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自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安寧聽的挺生氣的:「後來呢?」
「後來就被我師父給撿到了,那時候這具身體因為是被打昏的,很多事情都忘了,也不知道姓什麼叫什麼,父母是誰,家住何方,師父就帶我去了門派之中,重新為我取了名字,他見我機靈聰慧,就好生教我道法。」
蕭元說到這裡嘆了一聲:「我們這一派講究隨心而為,每一代收徒也很少,不如茅山派名氣大,但我師傅的法力其實比茅山派長門要好,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師傅和茅山派掌門素有舊怨,兩派幾乎不往來,我推測,如果我沒來,這具身體之後應該會接觸到茅小小,然後喜歡上茅小小,為了茅小小做了很多事情,他本身法力強,會的法術也多,茅小小卻是個半瓶子醋,最終原主應該是為了救茅小小而死。」
安寧聽後笑了一聲:「咱倆這運氣,我這具身體的原身也是因為茅小小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茅小小就是個禍害,她以後不定還要禍害多少人呢。」
蕭元冷笑了一聲:「不過沒有原身替她背鍋,為她擋災,屢次救她性命,只怕她也落不得好。」
安寧就和蕭元說了她這具身體的原身是怎麼回事,兩個人絮絮叨叨的說了有兩個來時辰,一直過了半夜,天都快亮的時候蕭元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蕭元走後,安寧才睡下。
等天亮的時候她就起來,先倒了杯水喝了,然後才叫月娘幾個進屋。
月娘進來給安寧收拾床鋪,一邊收拾一邊笑:「姑娘是不是又跟小時候一樣在床上打滾了?」
安寧抿著嘴笑了笑,等梳了頭才道:「才開始的時候睡不著,就滾來滾去的。」
月娘收拾好了,小丫頭也端了一盆水讓安寧洗臉。
安寧洗了臉,又換了一身衣服,才去給羅夫人請安。
吃過早飯,羅夫人和安寧說起一件事情來:「你外祖母剛剛派人來,說是想你了,要接你過去住上幾日。」
「母親去嗎?」
安寧問。
羅夫人搖頭:「我便不去了,我若是走了,家裡誰照看?你想去的話只管去,想來,雪蓮那丫頭也想你了。」
「雪蓮姐姐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找我玩了。」
安寧撅了撅嘴:「大約還是在氣我上次搶她簪子的事情。」
羅夫人失笑:「雪蓮哪裡有那般小氣,應該是最近忙著呢,早先你舅舅曾給雪蓮訂下一門親事,那家你應該也聽說過,便是傅家,誰知道傅家漸漸敗落了,前兩年傅家兩口子先後去世,就只剩了俊哥兒一個人,他守滿了孝,實在沒辦法過活,就來投奔你舅舅,如今正住在你舅舅家,想來,雪蓮這段時間不好來尋你玩。」
「那我便去找她玩吧,省的她一個人悶在家裡無聊。」
安寧捧著茶,笑的眉眼皆歡。
羅夫人點點她:「你呀,是你無聊吧,偏生都推到雪蓮身上,也是雪蓮性子好,才由著你胡鬧。」
過了一會兒,羅夫人就讓人給安寧收拾東西,讓人送她去姚家住些時日。
安寧帶著一車行李和禮物出發的時候已經是半上午了。
好在羅家離姚家不遠,走不了多長時間就到了姚家門前,正好可以趕得上吃午飯。
馬車停在姚家門前,安寧扶著月娘的手下車。
她站在門口抬頭望了望,正看著半空中呢,就聽到有人取笑她:「怎麼著,才多長時間沒來,竟連外祖家的門戶都不記得了?」
安寧吐吐舌頭:「我自然是記得的,不過我瞧著咱們家怎麼黑雲罩頂,似乎是有妖氣呢。」
門口站著的一位手拿摺扇,身穿著月白衣衫的俊秀公子笑盈盈的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