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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不是說李尋歡他們就是這樣的,她值的是一些江湖人。更何況,事實上的確如此,神侯府在江湖的地位還是非常微妙的。
連城璧微微皺眉,&ldo;嗯?&rdo;而後他就明白過來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了,無奈地笑笑,&ldo;李尋歡不也是學你的嗎?&rdo;
夏琬琰說道:&ldo;我可是沒有夏迎春,我一直都深愛鍾無艷。&rdo;她可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人,夏迎春在她這裡是沒有吸引力的,鍾無艷才是最愛!
&ldo;嗯?&rdo;連城璧一個翻身,壓在了夏琬琰的身上,&ldo;你方才說你深愛誰?&rdo;他的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神情似笑非笑。
他的妻子,躺在他的懷中,說深愛旁人?這叫他如何能夠忍得,即便那個人是女子也不行,即便那個人根本早就已經作古了,那也不行。
既然上了賭桌,拿了他的籌碼,那麼她所愛之人就只有他才行。他能夠容忍的也就只有夏琬琰的家人,其他人,誰都不行。
夏琬琰看著連城璧那雙墨色沉沉的雙眼,心裡一個哆嗦。啊哦,說錯話了。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身子親了親他的唇角,&ldo;對不起,我說錯了,我沒有深愛鍾無艷。&rdo;
狗男人,心眼可真小,連用一個古人來比喻都不行,也是無奈了。這樣想著的夏琬琰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眼底是笑意和滿足。
&ldo;哦?&rdo;連城璧卻只是微微挑眉,旁的也沒有說了。
夏琬琰無奈,一看就知道這個小心眼的狗男人不準備輕易地放過她了。她再仰了仰身子,臉貼著他的臉蹭了蹭,&ldo;阿琬深愛之人,只有眼前人啊。&rdo;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頰都有些泛紅。阿琬是他對她的稱呼,她從來都沒有自稱過。不知道為何,她就是有些不自在。就好像,有什麼開始失控了一樣。
連城璧的眸色在一瞬間變得更為沉鬱,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眼中醞釀一般。他壓倒了夏琬琰,覆蓋著她的紅唇,在兩片唇瓣之間流連。他的吻十分溫柔,仿佛在對待自己易碎的珍寶一般。
只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是稱不上溫柔,拉開衣襟的動作堪稱是粗魯。他的手在她的雪膚上微微用力,便留下了一小片紅痕,曖昧的氣息頓時便更濃了起來。
夏琬琰用力推著連城璧,卻也只是推開了一條縫而已。不過剛好,足夠她說話了。&ldo;我的腳腕還傷著呢,不能陪你……&rdo;
&ldo;無妨。&rdo;連城璧的吻自唇角往下,&ldo;我不會叫你的腳腕傷上加傷。阿琬乖一些,聽話,嗯?&rdo;
他的聲音喑啞低沉,正好是夏琬琰最喜歡聽的聲音。他的聲音,他的吻,他的動作,讓夏琬琰的理智開始崩潰,根本就無法拒絕他。
再一次被拖進了潭水深處的夏琬琰疑惑,她一開始只是想要問問他隱瞞了什麼事情,後來也只是想問問要怎麼救人而已。為什麼,又變成這樣了呢?
只是很快,這一點點的小念頭都沒有能夠在夏琬琰的腦中留下任何的痕跡。因為她根本就自顧不暇,自然也就想不到旁人了。
瞧著懷中泛著粉色,眼底含著淚珠,滿心滿眼都只有自己的人,連城璧的心中無比滿足。是的,就應該是這樣的,她就只能想著自己才是。
果然,他說過的,粉色是最襯她的了。
次日,也不知道這上官飛燕到底是不是心虛,在聽到李尋歡說是已經派人去找神侯府的人來相助的時候,就找藉口溜了。不管是不是,反正在李園的人看來就一定是心虛了。
他們都在等著神侯府的人前來李園,同時也在打探這青衣樓總樓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