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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已經變成了背對著赤井秀一的琴酒手指一動,他用平穩的語氣給與回擊,「怎麼會?我還愛你的臉。」
「真現實啊,老大!」赤井秀一想了想如果琴酒是他易容的這副尊容,他肯定也不會跟對方成為這種關係的,哪怕他在組織的地位再高也不行!於是,他用帶著笑意的嗓音說:「不過也是彼此彼此了。」
聽著赤井秀一的腳步聲漸漸遠離,琴酒坐在沙發上,端起紅茶喝了半杯,在心中冷冷地嘲笑自己異想天開。這種想法是在看低那個男人,也是在看低他自己——他的靈魂伴侶怎麼可能是一個會輕易動搖的人呢?!
赤井秀一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詮釋他的正義。如果剝奪了這一點,這個男人還能讓他如此心動嗎?
琴酒靠在沙發上,有些疲憊地閉上雙眼,但明知在妄想,還是忍不住想一想。如果……
還剩下的半杯紅茶在琴酒手中漸漸失溫。
樓上臥室里,在浴室把身上的東西卸完,沖完澡的赤井秀一剛邁出浴室的門就猝不及防被琴酒掀翻在床上。他有點懵地抬頭看著琴酒,「g……」
赤井秀一對上那雙同樣是墨綠色的眼眸,琴酒的眼神如同刀鋒一般凌厲又如同火焰一樣熾熱。赤井秀一被那雙眼眸中燃燒著的感情點燃,半口氣都沒來得及喘就被琴酒席捲著裹入浪潮之中。
他從情潮之中艱難地找到一點理智,迷迷糊糊地想:今天的琴酒熱情得過分了!
就連睡夢中赤井秀一都仿佛能感到琴酒的炙熱的喘息噴灑在他耳朵上,聽他用性感無比的聲音念出他的代號,「rye……」
第二天獨自一人在床上醒來的赤井秀一抱著被子,忍不住順著昨晚的夢境想像了一下,如果琴酒喊的是「秀一……」那麼……
片刻後,赤井秀一閉了閉眼,冷靜地打碎了腦海中不切實際的幻想,這種永遠不會出現的場景……呵!
他走到浴室洗漱,一捧冷水潑到自己臉上。赤井秀一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銳利的綠眸如同最嚴苛的審訊員。他捫心自問,我變得軟弱了嗎?
作為臥底,由於環境和心理原因被動搖、被同化是可能發生的事,在臥底之前他就知道這一點。他做出了手染鮮血的準備,讓自己時刻保持警醒。赤井秀一唯一沒有料到的是琴酒,他不畏懼於黑暗的侵蝕,但他怕他的靈魂無聲無息的溺斃在琴酒的溫柔里。
按亮手機屏幕,最引人注目的是琴酒的郵件。留言的內容日常又不日常,琴酒說他去見boss,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是在解釋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的原因嗎?
自從上次赤井秀一問過一次後,琴酒出門就開始向他報備行蹤,要是讓別人知道一定會驚訝的眼睛脫框吧!那個男人啊……
琴酒佇立在威爾帝的實驗室里,低頭看著桌面上的兩枚指環,鉑金色的指環沒有像之前那枚指環一樣鑲嵌招搖的寶石,款式精緻典雅、優雅大方,花紋一看就一套的,雲和雨的圖案巧妙地嵌入其中,揭露著指環的屬性。
琴酒一看就知道指環的款式一定是莎朗溫亞德挑選設計的,如果單純是威爾帝的作品,除了必須要鑲嵌寶石的之外肯定全是素圈。
「雲和雨的a級指環。」威爾帝用讚賞和自得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傑作,語氣中帶著科學家難得的興奮,「再配上雲的匣兵器,快試試看!」
琴酒把雲之指環戴在左手,指環在他頗感新奇的注視下燃起火焰。他拿起旁邊紫色的兵器匣,用評估的眼神仔細地打量著它,然後,他將自己的火焰注入其中。
紫色的火焰被同色的匣子吞噬,匣子打開。隨著火焰噴涌而出,一匹銀色的狼四隻腳下踩著紫色的火焰,威風凜凜地佇立在兩人面前。
琴酒和這匹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