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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確認回復的郵件後,貝爾摩德看著郵箱裡的另一封新郵件挑了挑眉,是莎朗溫亞德的好友工藤有希子抱怨沒能弄到門票帶著她好不容易願意來美國的兒子去看演出,問她能不能幫個忙。
舉手之勞而已。貝爾摩德給了肯定的回覆,工藤有希子立刻熱情洋溢地邀請她當天一起參加她的家庭活動。
貝爾摩德水藍色的眼中划過一絲羨慕。
當天,貝爾摩德戴上莎朗溫亞德的面具,看了一場拙劣的表演,勇於救人的小姑娘毛利蘭是這場戲唯一的亮點了。莎朗溫亞德興致缺缺在正戲開始之前道別,她可不想卷進一場謀殺案給那群fbi可以光明正大審問自己的機會。
何況她今晚還有事呢!把莎朗溫亞德的臉換成另一張,銀色的半長捲髮拉直,再從房間中出來的時候,貝爾摩德已經偽裝成了fbi抓捕已久的公路惡魔。
銀髮的日本男人,貝爾摩德帶著面具晃悠出去,這個標誌性的關鍵詞應該能讓她看到相見的敵人了——赤井秀一。
有了g的rye才是silver?bullet,貝爾摩德將背後的銀髮用皮繩綁成一束,讓我看看離開了g的你還有沒有這個本事,rye。
此時的赤井秀一正在fbi的指揮車上,朱蒂和卡邁爾都跟他共事很久了,所以對他的安排開口質疑的只有一個棕發的fbi探員,「您是怎麼知道他的行動路線的,sir?」
因為『他』的目標就是我啊。赤井秀一嘴裡叼著煙,用火柴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用一些冠冕堂皇聽起來很有道理的分析打發了這個菜鳥。
銀髮,日本男人,聽起來很像是琴酒,但是行動作風跟琴酒卻有點差別。赤井秀一含著菸嘴,菸頭閃爍著火星,微弱的光亮在黑暗的指揮車裡照亮了這個男人的小部分臉,給他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雖然極力模仿琴酒的作風,但他可是琴酒的搭檔啊!赤井秀一帶著一種隱秘的愉悅想,美國,能易容,對他敵意很重,是貝爾摩德吧。
赤井秀一把煙碾滅,銀髮在監控上一晃而過,看起來好像是不小心暴露了行跡。但是在監控上只能看到銀髮,沒有露出任何其他部位。貝爾摩德確實費心了,怕他從身型上發現破綻嗎?赤井秀一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笑容中帶著難以察覺的自得,琴酒的發質可沒有這麼糟糕!
不由得回想起那頭銀色長髮纏繞在自己手指的感覺,赤井秀一心中一動,隨後就是伴隨而來微弱的讓人可以完全忽略的痛感。
「我看到他了。」赤井秀一撂下一句話,離開指揮車,懷著捕獵的心情走進昏暗的小巷——雖然獵物不盡如人意,但也是聊勝於無——最起碼組織沒有忘記他。
幾次交鋒之後,赤井秀一把銀髮的男人逼入死角,這個說法反過來也成立。兩人的槍口相對,赤井秀一身後有一大批得到命令就能迅速趕來的fbi,貝爾摩德身後則不知道隱藏著幾個狙0擊0手。
「你以為逃回fbi的地盤,組織就會放過你了嗎?」銀髮的男人吐出陌生的嗓音,看來就是貝爾摩德也知道在距離這麼近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繼續誤導赤井秀一的,何況琴酒從來不易容。
「我可從來沒那麼奢望過。」赤井秀一冷靜地說,「只是沒想到出手的會是你,」他態度堪稱惡劣地念出那個代號,「verouth。」
被發現的貝爾摩德停頓了一下,不過被琴酒提醒過之後她也設想過這個場景,因此還不算意外。憑著多年的演藝經驗,貝爾摩德敏銳地察覺了赤井秀一看似平靜的皮下帶著火氣的不滿。她微微一笑,「怎麼?讓你的期待落空了嗎,fbi的赤井探員?」
赤井秀一併不否認,「只是對組織里的人事調動有點好奇。」難道是因為他的叛逃讓琴酒的立場遭到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