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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對赤井秀一質疑道:「那他為什麼要把這份名單給你?!」比起已經從黑衣組織脫身的赤井秀一,如果琴酒出於不管什麼目的想把這份名單送出去,同樣在組織里的他或者水無怜奈才是更好的選擇吧。
赤井秀一單手插兜,嘴角噙著一抹自得的笑意,眼神曖昧,模稜兩可地問:「你覺得呢?」
想起琴酒被抓到之後因為重傷一直躺在醫院裡時,赤井秀一忙前忙後,就算工作再忙睡前也得去看他一眼,有時候也直接睡在醫院裡,還有現在為了琴酒據理力爭的表現,還有對方那種男人都懂的眼神。
降谷零臉都綠了,「你、你們……」
赤井秀一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好了,現在就算沒猜到的人也看出有什麼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恍惚,對付黑衣組織的時候,赤井秀一把琴酒稱為他「親愛的宿敵戀人先生」,但是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除了太肉麻,但是現在……原來那不是比喻而是陳述嗎?!
從那一天開始,還沒出院的琴酒發現那群條子看他的眼神又有些不一樣了。琴酒眯了眯眼,看向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正坐在床邊給琴酒削蘋果。
這段日子,琴酒冷眼旁觀,看著赤井秀一像是壞了腦子一樣致力於為他奔走,簡直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既然這樣,當初拼死也要抓他的人是誰?
琴酒看著赤井秀一低著頭,專心地削蘋果皮,突然開口說:「我殺了宮野明美。」
赤井秀一手中的水果刀停頓了一下,長長的果皮斷開落到桌面上。赤井秀一繼續手中的動作,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只是聲音有點啞,「我們殺的。」我開了頭,你給了結局。
如果不是當初fbi選中了宮野明美作為他加入黑衣組織的契機,琴酒也不會對宮野明美下手,總的來說,都是黑衣組織的錯。
「不是。」琴酒看著赤井秀一手下的蘋果皮又漸漸變長,繼續說,「如果是因為你,我不會兩年後才動手。她死了,是因為她想帶宮野志保脫離組織。」
赤井秀一把蘋果削好,遞給琴酒,從床頭柜上抽出一張紙巾擦手。
把用過的紙巾和被削下來的蘋果皮都收拾好後,赤井秀一看著吃蘋果的琴酒,伸手勾起他的一縷銀髮,笑著說:「雖然有的監獄不要求剃頭,但是這麼長的頭髮也不行吧。」他的笑容中帶著些狠厲。現在這種時候還試圖惹惱我,是真的想坐牢?
琴酒不為所動,從他在醫院病床上醒來的那一刻開始,赤井秀一就時刻挑戰他的底線,現在琴酒對這種親密動作的接受度已經比較高了。「看是哪間監獄。」
赤井秀一又笑了。
琴酒沒理由不配合。
沒人真的想坐牢。
而且,琴酒承認,這個三番五次讓他吃癟的fbi探員的確在他心裡留下了點不一樣的痕跡。
他想看看赤井秀一到底想要做什麼。
赤井秀一沒讓他等太久,在琴酒終於能出院的那一天,赤井秀一走到病房裡,看著醫生和護士都走出去。
琴酒穿著病號服,長長的銀髮披在身後,墨綠色的眼瞳看著赤井秀一,「結果是什麼?手環還是腳環?」他不可能無罪釋放,戴罪立功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因為能力被被帶離監獄的罪犯都會帶手環或者腳環,裡面有定位器和一些安全措施。
赤井秀一走到琴酒面前,跟他對視。他從衣兜里拿出一個盒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琴酒,手上把盒子打開。
——盒子裡是一枚戒指。
琴酒的目光落在那枚戒指上,眉梢微動,他跟赤井秀一對視。
赤井秀一問:「你願意嗎?」
琴酒看著赤井秀一拿著盒子的那隻手上已經戴好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