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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琴酒打他四肢的那幾槍應該是麻0醉0彈,他以為的失血過多的疲憊無力是麻醉劑起效了。這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後來發現赤井秀一沒趁機逃走的琴酒:……
他巴不得赤井秀一每天都想辦法逃跑,這樣他就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把對方放跑了,這活兒他熟練,當初沒少在工藤新一那個小鬼身上實踐,保證別人看不出破綻。
——雖然原本被他親手殺了的赤井秀一還活著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綻。
他就應該在發現這個赤井秀一沒有靈魂印記,又從伏特加嘴裡套出這個世界他和赤井秀一基本上沒有交集的時候立刻把還暈著的赤井秀一扔在這兒,一走了之——免得像現在一樣左右為難。
那個時候,琴酒的內心受到了他和赤井秀一不是靈魂伴侶,甚至連面都沒見過的衝擊,可能還抱著那麼一點點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奢望留下了,結果把自己搞到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琴酒在赤井秀一的房門外揉了揉額角,他的確是心變軟了。
以前跟赤井秀一敵對的時候,他可沒有這麼多捨不得,也許。琴酒思考了一下,如果那個時候赤井秀一出現失去意識的情況,他能不能把對方一個人放在一個安全但對於對方來說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沒能得出答案,時過境遷,跟赤井秀一在一起這麼多年之後,他居然連把昏迷的對方一個人留在安全屋裡都做不到了。但他其實可以拿個望遠鏡遠遠地看著,直到赤井秀一醒來,而不是習慣性地坐在對方身邊等——幸虧這張床不夠大,不然琴酒現在自己都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在床上等。
琴酒嘆了口氣,轉身進了廚房,雖然事情沒什麼進展,但兩個人一起挨餓也不會讓事情更快解決。
第一次吃到琴酒親手做的飯的赤井秀一:……
他的心情十分複雜,就像是看到狼給羊做飯,沒有用羊比作自己的意思,只是想要描述一下這件事不可思議的程度。
赤井秀一看看還算豐盛的午餐,拿起筷子,冷靜地問:「這該不會是我最後的晚餐吧?」
坐在他對面的琴酒抬眼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怕死?」
赤井秀一坦然地反問:「為什麼不怕?」琴酒的態度讓他看到了希望,對方是在擔心他?
琴酒冷冷地說:「怕死就不該做出這種計劃。」昨天他對赤井秀一動手的時候,水無怜奈可沒有一點兒要護著對方的意思。只憑這個,琴酒就想一槍崩了水無怜奈。
這個計劃本身就是基於水無怜奈是紅方的人而設定的。
「確定水無怜奈不會背叛你?」琴酒冷漠地說,「我應該叫她本堂瑛海。」
赤井秀一心裡咯噔一下,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激動,琴酒知道水無怜奈的真實身份!他努力保持若無其事,「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怎麼知道的?」
琴酒看出了赤井秀一的神情中那種壓抑的激動,他不解地皺了皺眉,反問:「怎麼?」
赤井秀一問:「那我的身份呢,你以前知道嗎?」
看著赤井秀一眼中不自知的期盼之色,琴酒心中一動,遲疑了一瞬,「……不知道。」他知道,但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琴酒知不知道,大概是不知道。
從問出問題的那一刻起,赤井秀一就一眨不眨地盯著琴酒。他用自己在fbi多年的審訊經驗保證,琴酒說『不知道』的時候有了猶疑,所以他知道他的身份!
那麼問題來了。
琴酒什麼時候知道他的身份的?
琴酒怎麼知道他的身份的?
琴酒知道他的身份為什麼還留著他的命?
以及,琴酒當初為什麼要戳穿他?這個問題很好回答。
如果琴酒是他們這邊的人,那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