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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師仔細觀察了一番舌頭上形狀特殊的咒紋,然後點了點頭。
他把手提箱遞給伏黑甚爾:「這是尾款。」
伏黑甚爾打開手提箱,不出意外裡面裝的全是鈔票,他挑起唇角,渾身洋溢著愉悅感。
角落裡的立花筍睜大眼睛。
這是什麼黑色交易的現場嗎?
她感覺自己後背毛毛的,好像有人會給她來一悶棍。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沒有錯。
不知何時,那個詛咒師來到了她的身後,等立花筍意識到的時候,一隻手狠狠扼住她的脖頸。
在詛咒師移動的瞬間,伏黑甚爾眼中同樣閃過凌厲的寒光。把目擊者殺掉是默認的規矩。剛剛在街上走路的時候伏黑甚爾就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不過沒錢的活他懶得干,所以特意把人引到了這裡,留給詛咒師解決。
伏黑甚爾視線轉動,想知道哪個傢伙膽大包天竟敢跟蹤他。
沒想到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伏黑甚爾微微一怔。
詛咒師沒注意伏黑甚爾的眼神變化,他貼著立花筍耳朵,暗啞的嗓音如毒蛇吐信:「真抱歉啊,小姑娘,既然看到了不該看的,那你就只能死在這裡了。」
指甲抵著脖頸,指尖已經嵌入了皮膚之中,下一秒,他的手就會如刀片一般割開她的大動脈。
立花筍僵著背脊,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稍有不慎血濺當場。可是就這樣什麼都不做的話,也會死。
她抱著一點希望,把目光投向伏黑甚爾。
第22章 遊戲22
伏黑甚爾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沉靜的眼眸如一灘死水,毫無波瀾。
意料之中的冷漠。
立花筍在心裡默默嘆氣。
她閉上眼睛,準備讀檔。
……
「你不能殺她。」
伏黑甚爾冷不丁開口。
立花筍驚訝地睜開眼,詛咒師則微微一頓,面露不解。
伏黑甚爾扯了扯唇角:「她還欠我錢。」
雖然不想輕易放過目擊者,但詛咒師更不想得罪伏黑甚爾,僅是幾秒的權衡,他鬆開了立花筍。
詛咒師收起裝有舌頭的盒子,很快離開這裡。
立花筍靠著牆大口呼吸。
伏黑甚爾垂眸,漫不經心掃過她白皙的脖頸上幾道十分明顯的紅痕。
立花筍探究地望向伏黑甚爾,正好與伏黑甚爾的視線撞上。
伏黑甚爾似乎曲解了她目光中的含義,他挑了挑眉:「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我的工作就是小白臉吧,大小姐?」
立花筍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的手機響了。
伏黑甚爾接起電話,立花筍眼尖地瞥到他手機上顯示的來電人是孔時雨。
大概是已經被立花筍目睹了自己與詛咒師交易的全過程,伏黑甚爾與孔時雨說話時絲毫不加掩飾,說的全是些被普通人聽到會想要報警的內容。
立花筍意識到,那天在賽馬場見到的韓國男人並非甚爾的普通朋友,而是他接這種黑色生意的中介人。
伏黑甚爾打完電話,發現立花筍還在邊上,懶得管她,自己邁開步子轉身走人。
對於已經破產的女人,無論是事業失敗還是被他吸血吸乾的,伏黑甚爾都沒有任何興趣。
立花筍見狀,連忙快步跟了上去:「甚爾,我想再買你一晚上。」
想起自己辛苦好幾天打怪掙的血汗錢,她肉疼地說:「你能不能看在我是老主顧的份上……給我便宜點?」
伏黑甚爾腳步不停,懶洋洋道:「不能,我漲價了。」
「漲了多少?」
「三千萬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