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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聞言,倒是絲毫不意外:「孩子對她來說是拖油瓶。」
立花筍忍不住道:「對你來說不也是?」
「當然不是,是銀行卡。如果能夠確定術式的話最起碼能賣個七八億。」
「……」
這人,堂而皇之地說出賣孩子這種話,人渣得理所應當。
就像那周目他毫不猶豫殺死她,估計給三歲的小惠留下了不小的陰影,才會在這周目下意識對她說出「姐姐別去買蛋糕」這種話。
立花筍忍不住錘了他一拳。
她現在根本沒力氣,打人也是軟綿綿的。
一拳落到伏黑甚爾肩膀,他不痛不癢,甚至還笑起來。
伏黑甚爾低頭,鼻尖蹭了蹭立花筍頸窩,用力吸了兩口她身上的氣息。
這樣親昵的動作甚爾以前經常做,他喜歡被那股甜香包圍的感覺。立花筍一愣,連忙推開他。
伏黑甚爾卻將懷裡人抱得更緊。
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聲:
「我不會再放手了,大小姐。」
濕熱的風吹過她臉龐,像惹了柳絮一般的癢。
「小鬼就是小鬼,還需要你來保下他們。」
伏黑甚爾似乎知道立花筍叛逃的真相。
他垂下眼睛,視線落在她柔軟唇瓣,顯然還在對那天五條悟做的事耿耿於懷。
立花筍扭頭,避開伏黑甚爾露骨的目光: 「他們和你不一樣。」
伏黑甚爾是殺手,在他的認知里,人命是可以拿來交易的東西。但高專的兩個dk與他不同,不說以保護弱者為理想的夏油傑,即使嘴上說著要把爛橘子殺光的五條悟,除非真的被觸碰到原則問題,否則他並不會真的殺死他們。
所以立花筍才會選擇犧牲自己,保下傑和悟,而不是大家一起叛逃或者用武力支配咒術界。
伏黑甚爾還想說什麼,忽然腳步一頓。
身為天與咒縛的他五感非常靈敏,即使是非常細微的聲音也能捕捉到。
有詛咒師來了。
伏黑甚爾轉身,想換條路走,沒走兩步再次停下。
嘖。
前後夾擊。
伏黑甚爾不得已把立花筍放下,他只有一隻手,不能一邊抱著她一邊打架。
「結界,能用嗎?」
立花筍搖頭:「靈力不夠。」
「沒關係,我不會讓他們靠近你的。」
黑暗中,伏黑甚爾在她的脖子上戴了什麼東西。
立花筍疑惑地低頭,普通的掛墜繩子,掛著一枚造型樸素的戒指。
熟悉的紋路。
銀白的光輝。
「……同心戒?」
立花筍奇道:「你怎麼會有這個?」
伏黑甚爾道:「盤星教的聖物,在我『殺死』星漿體後,他們把這個給了我。」
他觀察著立花筍的表情,挑眉:「你不知道這是盤星教的東西,那個時候你是怎麼得到戒指的?」
立花筍腹誹,是商城裡購買的,就像那時候綁你的繩子。
伏黑甚爾把另一枚戒指戴到自己的無名指上,他摩挲著戒環凹凸的刻痕,說道:
「很久以前,有一位咒術師愛上了一個非咒術師,咒術師擔心愛人的安全,於是他製作了一對戒指外形的咒具,和愛人共享生命。」
「對了。「伏黑甚爾抬眼,望向立花筍,「那個咒術師的術式跟你很像,也是消除咒力。」
立花筍微怔。
她記得夏油傑也說過,曾經有一個強大的咒術師和她擁有同樣術式,卻因為愛上一個女人而失去咒力。
夏油傑和伏黑甚爾說的……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