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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你有酒窩!」攬月睜大了眼睛,仿佛夜空驀然被星子點亮,不自覺的低頭,「狠狠」的在酒窩上親了一口。
據說男人看女人,很多先看臉在看胸然後是腿,但有的男人獨獨愛手,女人看男人其實也是這樣,大部分喜歡先看臉,隨即是身材。
攬月是個顏狗,但這完全不能攔住她喜歡酒窩,在她這裡,酒窩對於顏值的重要性,大概就等同於腿間二兩肉的能力對於男人的重要性。
有了它,才是完滿。
「咿呀!」
嬰兒僵了僵,烏溜溜的眼睛微微睜大,唇泯了泯,酒窩當即就消失了,肉窩窩的拳頭也不自覺的合了合。
攬月把他抱起來,讓他站在自己腿上,湊過去親親他,哄道,「寶寶乖,笑一個!」
有酒窩而不露出來的男人都是耍流氓。
就像陳煜琛。
陳煜琛配合的順著她的力道站起來,腳下軟軟的觸感讓他顫了顫睫毛,站的直直的。卻完全沒有再次露出酒窩的意思。
攬月想了想,握住他的小拳頭搖晃了一下,「笑一笑?」
陳煜琛:………不。
「寶寶笑笑,笑笑,」一隻手指挑起了他的臉蛋,輕輕的在他脖子下面撓了撓痒痒。
嬰兒的控制力很弱。
陳煜琛當即縮了縮脖子,藕節般的雙腿不自覺的蹬了蹬,咯咯的笑出來,烏溜溜的雙眼仿佛被水洗過一樣澄澈,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
白嫩嫩的一團在自己懷裡笑的燦爛,可愛的小酒窩若隱若現,攬月當即親了親嬰兒的小酒窩。「寶寶真乖!」
一時間,客廳里都是清脆的笑聲。
王媽從廚房探出頭來,有幾分糾結,蛋羹……涼了就不好吃了……
須臾,陳煜琛被酒窩上接連不斷的吻親的驟然回過神來,笑的燦爛的肉嘟嘟的臉驟然僵了僵。
他怎麼可能那麼弱智……
此後,無論攬月怎麼逗他,嬰兒憋的臉色通紅,也沒有再次露出來過小酒窩。
「好吧。」攬月有些失望,隨即微微摸了摸頭髮,點著自己的鼻子,「那我們就繼續學習,…鼻子。」
「皮…呀!」
嬰兒看著星光點點的眼睛划過一抹失望,唇泯了泯,憋紅了臉,最終還是乖乖的嘗試著開始學習起什麼叫做鼻子耳朵眼睛的小遊戲。
客廳里一個教一個學,竟然也溫馨極了。
………
但在不遠的四合院裡,也有這樣一件事發生了。
陳父回到家,隨手把自己的外套遞給趙媽,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妻子,雙眼染上幾絲真實的溫和。
「回來了。」陳媽媽做了個口型。
「嗯。」陳父把鞋子換下來,笑微微的坐了過去。
陳媽只是抬頭點了點頭,隨即就繼續有些煩惱的跟電話那邊的人通著電話。
「你不知道……煜琛那孩子,我這麼多年就沒在他身邊看到過一個女性生物,我也不知道煜琛具體做什麼,但是軍中哪裡有什么女孩子啊…」陳媽媽的語氣有些抱怨,明顯跟電話那端的人關係很好。
陳父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
陳媽媽換了個方向,時不時點點頭,隨即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陳媽媽語氣有些安慰,「欸,這也不算什麼,孩子都不喜歡我們給他們介紹相親。」
「你家攬月就算是跟人打了一架,最起碼還去參加了,我家煜琛……」陳媽媽有些心塞,「我從來都找不到人…」
聽見某個熟悉的名字,陳父剛入口的綠茶再次頓了頓。
「兒女真是父母的債…算了,不說了,明天有空嗎,我們出去轉轉。」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