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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單……我塌房了。】
…………
謝則堯掃了眼評論,收起手機。
牧然也吃的差不多了,解決完桌上的點心,手裡還拿著個橘子,糾結現在吃還吃消化會兒再吃。
看了眼空盤的數量,謝則堯奪過牧然手裡的橘子,對方女士說:「我先帶然然去醫院。」
方女士點頭,又給牧然塞了個橘子:「去完醫院記得回來吃晚飯。」
牧然:「好。」
謝則堯皺眉:「過兩天再來。」
方女士看著他,溫溫柔柔地笑了笑:「那也行。」
等謝則堯和牧然離開,老謝總憋不住了,問方女士:「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們倆談麼?」
「怎麼就和然然吃了會兒點心?」
方女士瞥了他一眼:「小倆口的誤會都解釋清楚了,我還要談什麼。」
「誤會?」老謝總更懵了,追問道,「他們倆有什麼誤會?」
方女士笑道:「這種事情當然得問你兒子啊,是他的誤會,又不是我的。」
說完,方女士拎起包:「我要去趟美容院。」
老謝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琢磨了很久,也沒琢磨出倆兒子有什麼誤會。
他們倆看起來不是挺恩愛的麼?
老謝總撥通謝則堯的電話,開門見山地問:「你和然然有什麼誤會嗎?」
「快給我講講。」
「……」
謝則堯面無表情地掛掉電話,走進醫院。
流程依舊是先拍片,不過這次由湯普森親自操作。
湯普森調整儀器,淡淡地開口:「牧先生,謝先生在你眼中是個什麼樣的人?」
牧然愣了下,反問道:「這個問題和治療有關嗎?」
湯普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和你目前的治療無關,但和謝先生的有關。」
牧然沉默片刻,實話實說:「他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
或許和老謝總的教育方式有關,謝則堯的工作能力很強,但是感情上總是患得患失,因此會做一些小動作。
牧然並不介意謝則堯的掌控欲,相反,他還挺享受的。
當鹹魚的快樂,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拍片、抽血……進行了一系列全套體檢後,湯普森將體檢報告遞給牧然和謝則堯。
「恭喜,牧先生腦部的淤血應該已經全部被吸收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病不會再復發了。」
「現在有什麼不同的感受嗎?」
牧然想了想:「沒有之前那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湯普森笑了笑:「回家後好好休息,一個月後再複查。」
牧然點頭。
「牧先生,謝先生,我可以麻煩二位一件事嗎?」湯普森問道。
牧然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他糾結了會兒,說道:「您先說一下是什麼事。」
湯普森推了推眼鏡:「是關於這個病的,我正在和世衛組織交涉這個疾病,需要一些詳細的病例,希望二位能分享一些關於病情影響生活的具體事例,主要是痊癒後的是否對生活造成新的影響。」
這事說麻煩不也不麻煩,說不麻煩也有點麻煩。
牧然扭頭看向謝則堯。
謝則堯點頭:「我會抽空幫您整理的。」
湯普森笑道:「那就麻煩你了。」
又說了些回家後需要注意的事情,牧然和謝則堯起身告別單身。
牧然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湯普森再次開口:「謝先生,請等一下。」
謝則堯腳步頓住。
湯普森拿出一本嶄新的筆記本:「謝先生,你可以用這個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