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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麼好看,前女友一定不少吧。
謝斯白卻仿佛有讀心術:「看什麼,參加完婚禮買的。」
秦黛怎麼可能笨到去相信他。
謝斯白抱著她踏入容納兩人還綽綽有餘的浴缸,短髮上一顆水珠低下來,落到秦黛鎖骨窩中,混入她身上細薄的汗,分不清了。
他的唇色比平日裡更紅一些。
秦黛匆匆一瞥,沒有再看他。
他故意拿左眼下那顆痣勾她,蹭她眼尾,道:「得公平點,到我了。」
秦黛:「……」
她動作慢吞吞地磨洋工,謝斯白又開始催:「快點,我難受。」
秦黛小聲:「你能不能別說話?」
謝斯白從她手裡拿走,放棄讓她幹這活兒,怕等到雞吃完了米狗舔完了面,咬進齒間單手撕開。
包裝紙輕飄飄蕩到了濕滑的地板上,謝斯白反握住她手腕,答道:「行,那我只做?」
秦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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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是被謝斯白給折騰醒的。
睡夢未醒,有人不時摸摸她頭髮,捏捏她鼻尖或耳垂,連眼睫毛都不放過。
她睜開眼,瞧見謝斯白放大於眼前的臉,困意排山倒海,下一秒扯著被子將自己的臉都捂住。
謝斯白手欠地揭開:「七點半了。」
秦黛往被子裡面縮:「周末不上班。」
謝斯白攬一把她腰,試圖將人從被窩裡撈起來。
昨晚到兩點多了才睡,秦黛是真的還沒睡醒:「你好煩啊。」
謝斯白:「……」
秦黛一開口才發現嗓子的啞,疼痛感同時襲來,一想到這,就又有些生氣,推他一把,再次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謝斯白沒脾氣了:「不是讓我送你回家?」
秦黛聽見了,她後悔了,後悔缺乏先見之明地要求他這件事。
她現在只想睡覺。
謝斯白昨晚像是變了個人,怎麼都不肯放過她,不要臉地說要把好幾天沒見的和即將兩周沒見的都補回來。
他肯定早都知道她扛不住,偏偏回回都用美人計。
秦黛不是很有出息,嘴上說著不要,實際行動卻次次淪陷進他計謀里。
謝斯白再次掀開被子,低聲誘哄:「我馬上就得走了,女朋友還不讓我看看她,秦黛,你評評理,這個人是不是很狠心?」
秦黛:「……」
謝斯白抱她起來,秦黛順從地摟抱著他脖子,整張臉都埋進他頸間,聞到再熟悉不過的,淡淡的雪鬆掉冷木味道。
覺得好聞,她下意識吸了吸鼻子。
「才沒有。」她反駁他。
秦黛最終也沒讓他送,她動作慢吞吞,謝斯白又趕航班的時間,飛雲灣離機場又不近,車程最少也得半個多小時。
他只能提前走,謝斯白安排了司機送她和老大回去。
等他離開,秦黛隔著書房的窗,看見那道頎長的身影乘車離開,車影都瞧不見了,她才轉身。
到書桌前,撿起那根昨晚就被碰掉了的鋼筆,她放回桌面。昨晚她將這張桌面無意識地弄亂了好些東西的擺放位置,秦黛摸了摸耳朵,開始整理。
拿起一本黑色封皮的筆記本,裡面忽地掉出來張卡片。
輕飄飄落到了地上。
秦黛撿起來,翻到正面,瞧見一幅畫,畫的是一棵茂密繁盛的大榕樹。
安北的氣候種不了榕樹,秦黛想起的,只有津南的榕樹。
七中的校園,和後面的春山巷,種了不少。
她沒想太多,重新夾回去,最後一眼,看見卡片底下一行小字:
「hav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