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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昱低笑:「從今日起,朕可以時常來看你了。」
沈宜姝:「……」別說了,求別說了,她已經深刻明白了這個殘酷的事實了。
霍昱一低頭,逮住了粉/唇,狠狠/碾/壓了幾下。
但並不過癮。
他垂眸看著沈宜姝,稍稍擰眉。
內殿還殘存著其他妃嬪留下來的水粉胭脂味道。
他方才特意留意了後宮其他嬪妃的容貌,一個個皆是美人,奈何激起不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欲/望。
食/色/性也,他是帝王,眼下對一個女子如此熱衷,並不是大過錯。
很快,霍昱原諒了自己一看見沈宜姝就會莫名悸動的「怪毛病」。
一想到昨晚秉燭理政,今晨也早朝了,霍昱沒了心裡負擔,他認為是該好好犒勞自己。
他為了黎民百姓,如此操心勞力,是該對自己好一點。
於是,霍昱再次低頭,正要去捕捉讓自己日夜肖想的唇,沈宜姝轉過身去,避開了。
她當真是怕了,又往前跑了幾步。
「皇上!馬上就要用午膳了!」沈宜姝驚慌失措,像一隻受了驚嚇的林中小鹿。
這一幕沒有讓霍昱有所收斂,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男人都有捕獵心理。
對方越是想逃,他們通常就越是想追。
霍昱唇角微微一揚,三步並成兩步,抓住了沈宜姝的肩膀,從背後抱住了她,低頭故意附耳:「小東西,想逃?你能逃得了朕的手掌心麼?」
沈宜姝被後背的牴觸感嚇到了。
「皇、皇上,這才……大中午!」
霍昱又笑:「那又如何?沈溫儀想和朕今日要在哪裡試試?」
沈宜姝腦袋一時蒙圈了,她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讓暴君不這麼「寵愛」她呢?
下一刻,霍昱自言自語:「你不選,那朕來選。」
沈宜姝:「……!!!」
梳妝檯前,可以通過銅鏡看得一清二楚。
霍昱一直盯著銅鏡,看著所有的細節,以及沈宜姝的表情。
沈宜姝閉著眼,打算日後再也不用這架梳妝檯了。
她懊惱至極,總覺得自己是風月話本子裡的女主角兒。
然而,霍昱卻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奧秘,他單是看著銅鏡中的動作,就仿佛是喝了某種不可描述的/湯/藥,實在受用。
……
晌午過後,殿外鴉雀無聲,日頭逐漸往西邊移動。
小廚房的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
霍昱最終許是良心發現,總算是肯把人抱上了榻。
沈宜姝已昏睡了過去,霍昱很了解自己的身體,他太清楚他還想繼續做什麼,但見沈宜姝在夢裡似乎還在哭哭啼啼,他又忍不住擰眉沉思。
他已打算好給自己一個月的時間,盡情放縱,屆時必然不會再這樣痴迷。
算著日子,離那個人出來還有十多天,霍昱猛然意識到危機感,他伸出長臂又把沈宜姝撈入了懷裡。
「朕的溫儀,醒醒。」
「……醒不來?」
「那朕自己來了。」
霍昱兢兢業業又來了一遭。
沈宜姝無法再繼續裝睡,到了這個時候,死豬不怕開水燙,膽子也大了,哭著嚷嚷:「皇上!臣妾要死在你手上了!」
她愈發出息了,無法成為剋死皇上的嬪妃,卻大有可能變成第一個被皇上折磨死的女子。
霍昱低低一笑,一心以為,過了一個月之後,一切都會大有不同。
「呵呵……你是朕的人,當然要死在朕的手裡。」
沈宜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