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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陸小羽沒有騙她、沒有誇大其詞,那麼問題就有點棘手了。
玄門眾人或是被人所雇、或是出於自身的某種欲求,在人為製造兇案。
她有些猶豫。
是去告訴爺爺,還是她先去看看?如果不是鏡煞,那爺爺過去了豈不是白跑一趟,如果她單獨去……想起那幾天被關在漆黑屋子裡的經歷,她咬了咬下唇,面色有些白。
「段同學?」
段魚回過神,對陸小羽道:「我先去問問爺爺,再給你答覆,可以嗎?」
陸小羽還有些怔怔,像是從之前的夢魘中沒有回過神:「當然是聽你的。」
段魚想了想,不太放心,囑咐她:「今晚就別回去了,如果有條件,在外面住一晚。」
陸小羽發自內心的猛點頭。
回到家裡,段魚沒有看到爺爺的身影,去問了平時服侍爺爺的童子,童子說爺爺最近很忙,大概半夜才能回來。
於是段魚乾脆支了小檯燈,在客廳寫起競賽題來。
她做題的速度很快,老師留的幾張卷子,自習的時候就已經做完了。現在是高二,她有心去搏一搏競賽題,爭取能走保送——儘管在這座私立學校不太容易。
等時鐘的指針指向2,她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的時候,外面終於有了動靜。
「爺爺。」她放下書本站起來。
李宗河平時也是不苟言笑的樣子,一雙吊梢眉,好像對周遭的一切都不滿意:「這麼晚不睡,像什麼樣子!」
段魚低下頭。
李宗河又呵斥了兩句,段魚等爺爺不說話了,這才把之前遇到的事告訴爺爺。
「我的同學最近家裡新買了一間二手房……」
李宗河捋著鬍子,像是認真傾聽的樣子,眼底卻閃過一抹暗光。
段魚小心道:「……就是這樣,爺爺您說怎麼辦?」
「幹得好。」李宗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誇讚道,「以後遇到今天這樣的事,也要先向我請示。這樣吧,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把你同學的地址給我,我找人去解決。」
段魚對爺爺還是十分信任的,聽聞心中的大石放下去。事情解決,她感覺一陣輕鬆。
而且,這是爺爺鮮少的表揚,她有些開心。
陸小羽早就事先把地址告訴了段魚,段魚直接拿紙條寫給爺爺。
李宗河拿起紙條看了眼,收起來:「行了,快去睡吧。」
第二天清晨,段魚剛走進教室,就接收到陸小羽投射過來的著急的眼神,段魚頓了頓,做了個口型:「沒事了。」
陸小羽整個人放心了一般,癱倒在座椅上。
接下來的一天都非常平靜。
翌日,段魚如常到學校,卻發現整個上午,陸小羽的座位都是空的。
她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最後一節課是班主任的課,她天生有點怕老師,猶豫半天,還是走到講台旁邊,小聲問:「老師,施一函是請假了嗎?」
班主任眉頭微皺:「你知道她的事?」
段魚心裡一緊。
班主任接著道:「她沒請假,家長的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是不是家裡有什麼急事……」
段魚謝過老師,渾渾噩噩回到座位上。
這節課講的什麼她一概不清楚,腦子裡想的都是鏡煞的事。
照理說以爺爺或是其弟子的實力,區區鏡煞應當不是問題。可是,如果解決了的話,施一函為什麼沒來上學?
是敵對的玄術師太厲害了?
中午她沒去食堂,掛著校牌離開學校,去了施一函家裡。
到了門口,她心重重的沉下去。
段魚的天賦很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