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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歐琳斯垂眸看了看自己塗了鮮紅蔻丹的指甲:「說完了?」
洛伊絲:「……」
「那我就開始問了。」薇歐琳斯抬起眼,眼神如鷹隼,直直刺入洛伊絲心底,「為什麼要做逆黨?」
洛伊絲動了動唇。
薛寄低嘆口氣:「陛下待您不薄。」
這話卻仿佛是戳中了洛伊絲心底的某處,她抓緊囚服布料:「……她對我好,我就必須要領情嗎?」
「是啊,她是威風凜凜的女皇,我就必須當在她身後的影子嗎?」
洛伊絲眼睛依舊是紅的,除了楚楚可憐,裡面還多了些不甘與怨,「都是皇女,憑什麼她能坐上那個位子,我卻不行,就因為我是個oga?」
薇歐琳斯:「你想說的只有這些?」
洛伊絲睜大眼,似乎想不到她的王姐對於她的這番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麼看著我看什麼,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薇歐琳斯嗤笑,她不是薛寄那個呆子,沒有心情和時間聽背叛者陳述那些個緣由和心路歷程。
她站起身來,示意薛寄和她一起離開。
洛伊絲看著薇歐琳斯真要走,尖叫:「又是這樣,每次都是,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你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嗎!」
門隔開了洛伊絲歇斯底里的聲音。
直到這時,薇歐琳斯才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門:「蠢貨。」
洛伊絲當不上女皇不是因為她是oga,只是因為她蠢。
聽了奸人的讒言,有野心又沒有對應的手段。她以為洛伊絲這次叫她來,是捏住了什麼籌碼與她談判,原來洛伊絲篤定的籌碼,是她的心軟。
可真是……太好笑了。
薇歐琳斯眸光有些暗。
「陛下。」
薛寄輕聲喚回她的神思,她挑眉,轉頭就看到薛寄朝她笑,眉眼鬆快,看得人心情也跟著不由跟著舒緩起來:「陛下下午有空閒嗎?」
薇歐琳斯深深看她:「如果我說有……」
薛寄朝她行了個花哨的貴族的禮節:「那麼您願意和我一起,嘗試培育一株玫瑰嗎?」
薇歐琳斯被她逗笑。
「榮幸之至。」
經過簡單的商定,這株品種普通的玫瑰十分榮幸地進了陛下寢宮的小花園,薛寄備好工具。
薛寄這個前將軍果然除了正事,幹什麼都很行。
「你怎麼穿成這身?」薇歐琳斯抱肩看她。
薛寄低頭看了看:「園丁裝啊!」
說著她把小鏟子塞到薇歐琳斯手裡:「您不能光看著,我指導您,您來挖土。」
薇歐琳斯握著小鏟子,滿臉莫名:「我……挖土?」
她以為她就是來旁觀的。
薛寄笑:「陛下,聽沒聽說過一句諺語,勞動最光榮?」
薇歐琳斯已經確定,上午她就是被這個人給誆騙了。
不過她還是蹲了下來。
她滿臉嫌棄:「要……怎麼做?」
「這樣……再這樣……」
陛下在這種方面的動手能力實在是不太行,等到把玫瑰種下去之後,兩個人都變得灰頭土臉的。
薛寄看著薇歐琳斯笑。
薇歐琳斯別過頭:「你也和我差不多,不許笑。」
「陛下您先別動。」薛寄脫下手套,拿乾淨的那隻手擦過薇歐琳斯的臉頰,那裡有一小塊土粒。
溫熱的指腹擦過,又輕得像鴻毛一樣。
薇歐琳斯想,一定是因為太癢了,又不能去擦,她才這麼不自在。
「走了,去洗乾淨。」陛下發布了新的命令。
「遵命,我的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