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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 阿淮的甩手掌柜也當得十分順利。
自從外門弟子遣散後, 藏書閣沒有人打掃。後來花骨赤招了不少人, 分了兩個人守藏書閣。
阿淮和白豫去的時候,那兩個守門的鬼修還在搖骰子賭大小。
白豫看向了阿淮,見她一手抱著貓,一手撫摸著貓頭, 神情淡漠,對那兩個鬼修的賭博吆喝聲視若無睹。
他說了一句:「我記得你之前是這裡的常客。藏書閣里的書你看了大半。那個時候師兄弟都不敢高聲喧嚷,生怕吵了你看書。」
阿淮沒給一點反應, 穿過一條迴廊往藏書閣後去,書閣的後面才是牡丹花叢。
白豫眼神一閃,趕緊跟在了阿淮身後,不再停留。
還沒走進小花園,就聞見了牡丹花的味道。
阿淮的腳步加快了。
她懷中的白貓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又探出腦袋往後面看,看見白豫,神色露出一絲警惕。
這小子幾次三番勾引阿淮出門,想做什麼?
阿淮走進了牡丹園。
這方小花園中種了好幾處牡丹,粉的白的,紅的金的,花叢中有蝴蝶翻飛。
阿淮站在小花園中央的石桌旁,把白貓放到了石桌上,伸手摸著貓腦袋:「去玩一下,抓蝴蝶,那邊可以抓魚。」
阿淮指了指左邊的用假山堆出來的水池。
白豫跟上前來,站在阿淮的身邊:「剛好今天天氣也不錯。」
按照他的預想,白貓去撲蝶,他和阿淮就在這邊坐下,談談天說說地,回憶一下以前宗門的故事,說些好話給阿淮聽,慢慢培養些感情,給她灌輸「宗門還是有人在乎你」的觀念。
白豫想著,溫聲問道:「你以前沒來過這邊吧?」
阿淮望了望後面的藏書閣,她都是來看書的,沒什麼閒到這邊消遣。但藏書閣有一扇窗戶可以看到這裡,這兒總是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和藏書閣的一個人比起來,天差地別。
那時候五六歲,還是喜歡熱鬧的年紀。
阿淮往那藏書閣上望了望,那窗戶還在。她眼中出現一絲寂落。
白貓忽然從桌上跳進了阿淮的懷中,朝著她叫了一聲,阿淮回頭看它,微微笑了笑。
阿淮不說話,白豫便自問自答:「很少看見你過來。那時候怕耽擱你,也沒叫過你。」
「不說這些了,下棋。下完一局,這貓也玩得差不多了。」
他往石桌上一揮袖,便出現了一張棋盤。棋盤旁邊各出現黑白棋簍子,白豫在白子邊坐下了。
阿淮把白貓從懷中放到石凳上,輕聲說:「去玩一玩。」
白貓看著阿淮,不動。
阿淮:」我下棋,等你。「
白貓眉頭似乎是皺了皺,長長的眉須抖了兩下,便一下子躍上石桌,一腦袋把那白子棋簍頂下了桌。
稀里嘩啦——
那白棋子灑了滿地,好幾枚還砸到了白豫身上。白豫臉上的笑頓住,不舒服地皺了皺眉。
阿淮忙把白貓抱回了懷裡,伸手摸了摸白貓的腦袋:「撞疼沒有?」
「你不玩,那我們就坐著吹吹風。」
無尤宗大殿內又黑又悶,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白貓才不愛走動。阿淮抱著白貓坐下了。
見阿淮還是留了下來,白豫的眉頭鬆了下來。
他道:「不下棋,賞賞花還是好的。我記得你以前問我要過這牡丹園裡的花。」
本來如願回到了阿淮的懷中,白貓還是很高興的,太陽照在白貓身上,它發出了輕微的舒服的呼嚕聲,攤開肚皮對著陽光。
但一聽到對面的白豫笑著說話,呼嚕聲立馬停了。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