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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那公主府家的小女兒,看上了京城東街那個賣畫為生的窮書生,於是收買了公主府的採買下人,讓那窮書生每日喬裝打扮混進採買下人中進入公主府,與之私會。」
時硯隨口就說了好幾個驚天大雷,絲毫不理會其他人一臉震驚失神的表情,自在的嗑嗑瓜子,毫無形象可言,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話,給幾人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楚照硯不可置信道:「阿硯,你,你是如何得知這些密辛的?」
要知道,涉事之人身份特殊,只要確認了,一件足矣在京中掀起巨浪。
時硯毫不在意的扔下手中的瓜子,灌了一口茶,懶散道:「我是個紈絝嘛!這些事情,在我們紈絝界,都是老生常談!」
眾人心思複雜,一時都沒想起來,他們之前的話題,是張氏家的採買到底有沒有問題,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現在京中的紈絝界都這般厲害的嗎?
第31章 每日一揍
時硯不經意間給楚家眾人科普了一下他們從未混過的圈——紈絝圈, 讓一眾人產生了恍惚感, 覺得他們之前對紈絝是不是有什麼偏見?
時硯就在大家被忽悠的迷迷糊糊時溜了, 他可不想被反應過來的老爹拉著一頓胖揍,他娘到時候說不得要在旁邊加油鼓掌。
外面不知道楚家最近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榮安伯府發賣了大批下人,猜測是出事了,京中的紈絝可沒幾個真的傻到底,知道楚家有事, 這些天來找時硯出去喝花酒的人都沒有,時硯的時間一下子就空出大半兒。
倒是榮安伯大哥楚政旭的夫人,最近沒少鬧騰, 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好幾次上榮安伯府找人,都被伯夫人給擋回去了。
伯夫人瞧著這個可憐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女人, 毫無同情心的想:要怪就怪你丈夫為了張氏生的孩子,絲毫不將其餘孩子的性命放在心上吧!被富貴榮華糊了眼,怕是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至於時硯,那就是真的吃吃喝喝, 在府里閒逛玩樂, 順便調養身體。讓大夫瞧不出他身體好轉的法子多的是,完全沒必要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時硯閒得無聊, 將楚家的邊邊角角都逛了個遍, 楚家祠堂都進去了好幾次, 還真被他發現不少趣事。
比如楚家梅園樹木長勢十分茂盛, 但下面埋的屍骨不在少數,時硯推測,可能是老爺子在世時讓人幹的,時硯記憶中,有一年老爺子因為大伯與二伯做了什麼事暴怒過一次,打那之後大伯身邊換了很多下人,自此,伯夫人就不讓他去梅園玩耍,更別說開什麼賞梅會了。
再比如,老爺子讓人藏在祠堂最上方祖宗牌位下面,連榮安伯都不知道存在的書信,時硯毫無負擔的打開,裡面說了老爺子給榮安伯留了個免死金牌位置,叮囑後輩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楚家真到了那一天,自會有人引導榮安伯來祠堂找到書信云云。
時硯看完撇撇嘴,毫無壓力的從房梁的錦盒中翻出一塊兒免死金牌打量一番,毫無興趣的放回原位。
時硯覺得他家老爺子真是個有意思的人,現在想來,該是故意藏拙,可惜去的早了些。
將楚家翻了個底兒掉的時硯,終於想好了自己將來要走的路,於是施施然讓人從外面搬了一大摞畫本子到院子裡,並且大聲對所有人宣告:「從今往後,我要好好讀書,沒事別來打擾我!」
眾人一副「天上下紅雨了?」「我怕不是產生幻覺了?」「阿硯身上莫非是沾染了什麼髒東西?」的表情,總之沒人相信誓言是認真的。
但從那天起,出現在楚家眾人面前的時硯,一手「天命風流」摺扇搖的呼啦啦響,一手不釋卷,吃飯看書,走路看書,和人說話也抽空看幾眼,還真唬住了不少人。
不知情的瞧了,一定以